第一章
叮咚。
我所打工的便利商店在有客人上门时都会发出这么一声。
刚开始打工时,只要一听到这声音就会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不过在已打了半年工的现在,对门铃的声音也早已习惯了。
在接待客人时、整理架子时,都只觉得这声音只代表有客人来了而已。
在刚开始打工时,那么紧张的注意着门,若是人不在柜台的话就会慌慌张张跑回柜台结帐的事,现在想来就像假的一样。
不过大约从一个月前开始,我又像刚打工时一样,一听到门铃声音就心跳不已、心情亢奋。而我的紧张情绪大约是从下午六点时开始。
正确说来……
那是因为我在期待着,进来的人不知是不是我爱上的那个人。
所以现在的我只要一听到门铃声,就会停止整理杂志,心跳不已的朝门那边望去。
不过,进来的人却不是他。
是一个中年的主妇。我的双肩像是被背叛般的颓然落下。
他还不来啊?
我看了看店里的时钟,已经九点半了。
再半小时我的打工时间就结束了。
原本我是会为打工快结束而高兴的,可是现在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只要他不来,我就不可能高兴得起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注意他的。
大概是从他不知何时起成为我打工时段的常客也说不定……
我们几乎没怎么交谈过,大概只是在柜台打招呼而已。
像是看着他买的东西,顺口聊聊这便当的味道不错,今天有点冷还是有点热之类,只是这样很顺口的一问一答而已。
就这样,我已经单恋上他了。
也许有人会觉得,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一无所知的对象?但恋爱是不需要理由的。
因为喜欢就是喜欢……虽然这么说也许也是怪怪的……
我的打工时段是在每星期一、三、五的下午五点到十点,他一定都会在我在的时段内到店里来。
不过也说不定他其实每天都有来。
因为曾见过他跟店长好像很熟似的一起聊天,所以我也曾想过他是不是每天都会来啊?不过不管怎样,我总是很期待着他的到来。
然后到上个月时,终於到了看不到他就坐立难安的地步。
在遇上他之前,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同性恋的倾向。
这话由自己来说也许有点怪怪的,不过我就像一般的高中男生那样,恰如其份的和女孩子交往,也有可算是女朋友的特定交往对象。
虽然如此,现在我喜欢的人却是他。
所以和交往的女孩子渐行渐远,结果被甩了。
他的名字叫松冈直孝。
之前我曾送过一次快递到他家去,那时我就仔细的记住了他的姓名与地址。
不过也就这样而已了。
我也完全没意思要告诉他我喜欢他。
就算告白了,男人跟男人这种事……
我想只会被当成是开玩笑,或是冷眼以对吧。
所以我只要能看着松冈就满足了。
无聊的打工也因为能见到松冈而变得有乐趣多了。说得夸张点,和他结帐时的一、两句闲聊,对现在的我而言,可说是最大快乐了。
所以我在等他。
他要来了吗?他要来了吗?对门铃的声音心动不已、在意着时间的流逝。
可是我居然会喜欢上男人……我是变态吗?
虽说偶尔也会有这样的念头,但一旦喜欢就再也控制不住,我无法停止自己这样的心情。
只是想着他的事,我的身心就一下子火热了起来。
特别是他的手指……
光想像着他的手指,就令我快要忍不住了。
骨骼有些大的细长手指。
我喜欢松冈的手指,当他用他的手指把钱递过来时,我会忘了要结帐而呆呆地看着他的手指。
要是被那手指轻抚着头发、触碰着脖子、握着坚挺、甚至是插入肛门中……
光想着这些,我就会兴奋起来了。
虽然很丢脸,但我的坚挺会开始勃起。
说不定我真的是变态……
叮咚。
门铃又响了。
我回过头来。
然后,我见到了这次进来的正是他,松冈直孝。
怦咚!
心脏跳得几乎快心痛了起来,已弹起的坚挺也越来越硬了。
我为了隐藏住下半身的状况,慌慌张张地靠在柜台后面。
松风一进门就直接朝着便当的架子走去。
略长的头发束在脑后,穿着厚厚的长毛套头衫牛仔裤,身高还算满高的,整体说来是属於瘦削那一型的。
他的手中提着里面不知装了什么的大箱子,所以我就自己任性的认定了松冈是搞乐团的。
今天会那么晚来想必也是为了乐团的练习吧。
话说回来,他还是学生吗?
还是从事自由业?
他用的是什么乐器呢?
每见到他,我的心中就会浮现出这些疑问。
他所拥有的乐器也是个迷。
因为从外型看来,比吉他或贝斯都小多了。
难道他是键盘手吗?
虽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不过我知道键盘中也有较小型、可用员带背在身上的那一种,所以我就自行想像是那一种的了。
今天我一定要问个清楚,一定。
我下定了决心,等待着松冈过来结帐。
“喂,你在做什么啦!”
“呃?啊,对不起!”
糟了。
我在心里吐了吐舌头。因为把全副心力都放在松冈身上,所以完全没有看到来结帐的欧巴桑——一个中年主妇。“呃,一共是一千一百五十七圆。”
“真是受不了,动作也不会快一点。”
我露出了职业笑容向她低头赔罪。
不过那位主妇还是边抱怨着边离开了。
真是受不了,只不过是慢了一点而已,有必要发那么大的火吗?
我正想着这些有的没有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松冈先生的声音。
“真是辛苦啊,还要去应付那种欧巴桑。”
“啊,是。”
好丢脸!被松冈看到了。
这种时候就会想起“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这句话。
“呃呃,是,不过早已经习惯了。”
嘴巴上是这样说,其实早已经因为太丢脸而快说不出话来了。
而且从刚刚就一直发热的坚挺,也因为松冈在身边的刺激而更硬了。
拼命勃起的地方令人痛得快受不了了!
虽然想问他乐器的事,但并没有那种空闲。因为太过兴奋,使我现在马上就想不顾一切的向松冈说出一切,但嘴巴却不不知不觉的说出了一些毫无意义的问候话。
明明是那么想见的、一直等着他到来的的松冈,难得能有跟他谈谈的好机会,可是我却只能专心的帮他结帐,当我回过神来时,松冈已经不在店里了。
“一之濑,你可以回去了,已经十点了。”店长从里面走出来对我说着。
“好。”
说不定我有问乐器的事,而松冈也有说了些什么,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有点消沈的就和店长换班了。
不过虽然我的心情是消沈的,但坚挺的硬度却没有软化下来。
即使不记得对话的内容了,但刚刚松冈说话的声音、拿钱出来的手指模样,都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脑海中,使我的坚挺又兴奋了起来。
而且现在更衣室中又只有我一个人,我就……不知不觉的……
然后我的坚挺就越变越大了。
这样子可回不去。
我躲进了厕所中。
我将牛仔裤的拉链拉开,把发热坚硬的坚挺拿出来,一面想着松冈,一面快速的动了起来。
然后前端很快的就渗出了透明的计液。
我居然一个人躲在厕所中做这种事……
我越来越变态了……
虽然脑子里这么想,但我完全没有停手的打算,而且也停不了了。
我想抱那个人、想抱松冈,想要他舔着我下流的坚挺!想要他刺入我淫乱的肛门!
在我的兴奋与快感越来越高涨时,我脑中这样下流的思想也越来越膨胀!
“啊啊!松冈直孝……”
我也想舔着他的。是什么样的味道呢?是什么样的形状呢?
画面想像着松冈坚挺,一面舔着自己的手指。
用整个嘴舌吸入自己的手指,把它当成是松冈的东西,用牙齿轻咬着、吸着,故意发出声音来。
将唾液染满自己的手指、用潮湿的唇舌舔着它,再用涂满了唾液的手指摩擦着自己的龟头。我真的是变态、淫乱。他……要是松冈看到这样的我会怎么想呢?
是会瞧不起我,还是会乾脆就此侵犯我?
若是松冈的话,被他侵犯也无所谓。就算非常粗暴也无所谓。让我痛苦,尽量要我吧!
想要被侵犯的我把牛仔裤褪到膝盖的地方?A当成是被松冈硬脱下的、粗暴的拉下它,扭着臀部、挺起腰来。
“啊啊……”
现在,松冈的手正放在我淫荡的屁股上……
我一面想像着,一面更加高高地挺起原本就突起的腰,打开双腿。
光这样子,我的肛门似乎就已经松弛的张开了,蠢蠢欲动的发着热,像被电到般充满了酥麻的感觉。“这里……我想要,松冈……”
身体轻轻的震动着,我用自己涂满了唾液的手指碰着肛门。“这里、这里,我想要……”
我的脑子里全装满了松冈的坚挺。
只能跟着这份快感走。
碰着肛门的手指滑顺的搓柔着越显松弛的那里,握着坚挺的手也更加用力了。
我的肛门渐渐的张开了。
是的……我总是这样一个人自慰着。
我是个健康的男高中生,所以会一个人自慰这种事可说是理所当然的。
但自从喜欢上松冈、一见到他就会产生情欲之后,我自尉的方式就有所改变了。
要是被松冈要的话就无所谓。会痛也无所谓,我一边这样想,一边试着用手指插入肛门。不过,我还是讨厌痛,所以一开始时我就先好好的把手指涂湿之后才慢慢的用食指插入。
所以虽然说是不会痛,但也没什么“好棒”的感觉。
可是现在却……
甚至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会这么舒服呢?
拜此所赐,虽然我至今为止都没实际肛交过,但我的肛门已相当松弛,也知道肛门的感觉会这么好。
我真的真的是变态!
一面自嘲着,我一面将手指伸入已松弛的肛门中。
一阵舒服的酥麻感直沖向脑际!
“咕、呼……”
从我的口中流泄出灼热的喘息声。
更衣室兼办公室的厕所中充满了我的喘息声、汗味与某种不知名的味道。
再过一会儿,刚才跟我交接的店长就会离开,到这里来休息了。
所以不能发出大大的声音,被店里的人听到就麻烦了。
可是,我就是很想大叫出来!
我赶快紧紧的咬住下唇。
即使如此,还是一直断断续续的泄漏出声音来。
“咕、呼……啊啊……”我的手指在肛门中蠢动着。
这手指……这要是松冈的手指就好了……
“啊啊……再来……继续……松冈……”
我一面想像着自己正被松冈侵犯,一面洒出了白色的汁液,散落在厕所的便盆上。
第二章
咖啡的苦味在我口中扩散开来。
就像是我现在的心情。
简直就像是装模作样的爱情电影的主角一样。我双手捧着在一之濑打工的店里买来的咖啡歎息着。
一之濑……什么呢?下面的名字是……
那家便利商店有让店员挂着名牌是不错啦,不过希望能写上全名嘛。
我又歎了一口气。
我喜欢上了在便利商店打工的那男孩,也就是一之濑。从学生时代就住在这个城市里了,虽然一直都是去那间便利商店买东西,但一之濑以新人的身份来店里打工时,我马上就对他一见锺情了。
所以才……
我的心情又苦涩了起来。
要问我是在苦个什么劲的话,那就是因为我居然会像个女人似的,在这里等着他打工结束离开便利商店。
我坐在便利商店旁边的公园长椅上,只是为了等他。
季节是初冬,对等人的人来说是很冷的。可是我还是一直等着一之濑出来。
越来越像个笨蛋了,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有够悲惨。说苦的话真的是很苦。即使如此,但我还是无法停止等他。
光在便利商店听到他的声音、见到他的模样,我就很幸福了。
是啊……今天的他也很可爱。
好像在生欧巴桑的气,有点难看的脸。
光见到那张脸就感到很幸福……
当时的状况似乎相当不好吧,连一之濑那不算特别白的脸上都确实的染上了红色。
那副模样真是可爱到让人受不了。
话说回来,他是念哪间高中呢?几年级了?
有好几次看到他穿着学生服来打工。虽然怎么看都只像是国中生,但我记得他的制服的确是高中制服。
他是念男校吗?还是男女合校?想必他一定很受欢迎吧,不管是男是女。
拥有美丽面容的他才不可能让我钓上吧!更何况我们都是男的……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我再度歎了一口气。
其实我天生就是喜欢男人的。
这种事在现在已经不算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所以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
不这一之濑再怎么看,应该都是个拥有正常性向的男孩子。总觉得他跟我不会是同类。
所以我才会心虚。
若是一之濑和我一样,都是天生就喜欢同性的那种人,那么我多半会去约他、向他告白。
那就不用在这种冷天中等着他出来,光看着他就觉得很幸福了。
也不用等着他出现,再偷偷跟在他后面,像是个跟踪狂似的。
我真是太悲惨了,真没用……
难过的心情在我心里纠缠不去。
即使如此,我……我就是不能死心。
他从柜台旁保温箱中拿出来的热咖啡也已经喝完了,无法割舍的心情也越来越严重。
就在这时,他从便利商店的侧门出来了。
我把咖啡罐丢到公园的垃圾桶中,抱起放在一边的乐器,远远的跟着他。
一之濑比我矮一点。我看着他的背影,跟在他身后几公尺的地方。
一之濑打工结束回家时,我一定都会跟在他后面。
所以他住在哪里、有个什么样的家,我全部都知道。即使如此,我还是要跟着他,是希望能尽可能的多看他几眼。
他平安无事的回到了家,走进玄关,一直到他的房间亮起了灯,我一直悄悄的望着他的模样。
自己都对自己的这种行为感到厌恶。真是太不正常了!我有这种自觉。他总有一天会发现,我也心知肚明,就算被他斥骂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但即使如此,我还是无法停止。
对於只把我当成点头之交的他,我不想因为轻率的向他告白而被轻蔑。
说不定他会再也不跟我讲话……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就事自觉再悲惨,现在这样至少还能跟他聊个几句。
只要没有被他发现我的跟踪行为,就能继续跟他交谈,可以一直看着他。虽然有点消极,但这份幸福总是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所以,我无法停止。
在我眼前走着的一之濑脚步声,悄悄地在寂静的住宅区响起。
我将自己的脚步声叠上他的脚步声。
像是为了不被他发现我的脚步声,我谨慎的将脚步声重叠在一起。当然了,我还是尽可能的放轻自己的脚步声。
没有其他的行人。
因为没其他的行人,我不知不觉中开始妄想着要袭击他。
想要现在马上从后面抱住他、把他拖进旁边的小路中,尽情的侵犯他,这令得我焦躁难安。
他——一之濑哭泣的声音是怎么样的呢?
他会怎样地向我哀求呢?
还是他会一面大叫混蛋、一面一拳打过来呢?
各式各样的情景在我脑中盘旋不去。
就算我意图袭击侵犯他,说不定反而会被攻击,被打得伤痕累累。
但是那说不定也不错。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被虐待的倾向,但基对象是那孩子的话,那就算挂一点彩也无所谓。我是这么想的。但实际上当然还是反过来是最好的。
我想要让那孩子哭泣。
想疼爱他、疼爱他、想狠狠蹂躏他。
想侵犯他、侵犯他、让他疯狂。
啊啊,真想现在马上就去袭击他!
我因欲情而闪闪发亮的眼睛盯着他的背影。
突然有个意外的人物出现,遮住了我盯着他背影的视线。
是个男人。
看来像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上班族,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像是在跟踪般的跟在他身后。
那个男人……
我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
之前也见过那个男人。难道……
他该不会是跟我一样,以那孩子为目标吧?
我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安。
我在跟踪一之濑时曾见过这个男人好几次。
真讨厌……
敌对心与嫉妒心,还有想保护那孩子的心情同时在我心中出现。要让那个男人离一之濑远一点才行。
我故意放重了脚步声。
男人回过头来,然后有点慌张的,在十字型路口向右转,而那孩子则相反的转向左边的路。
太好了!
我松了一口气,再度跟在一之濑身后,像他一样在弯路上向左转。突然,一之濑回过头来,表情非常恐怖——我吓了一跳,停下脚步。
被发现了,已经完了……
我万念俱灰,盯着回过头来的一之濑的脸。
但,在看清楚的那一瞬间,一之濑的表情马上一变。
刚回过头来时的表情非常可怕,但很快的变成惊喜的表情,盯着我打量。
“松冈先生?”他的口中流泄出这样的声音。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没有发现吧,我抚着胸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是松冈先生。”他微笑着。
“啊,一之濑,这是……偶然而已。”
我心跳不已的用这句话回答他。
“哪个……啊,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
听他这么一说,我马上心想:完了!但我的嘴巴却自动的做出回答,“你平时不都有挂名牌吗?咦,你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对啊,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那是……之前我不是有到你家去送货吗?所以……”
“这样啊……”我的心中涌出一股喜悦的心情。
只送过一次货,就从货单上记住了我的名字……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事了!
但我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一之濑突然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躲入了路灯光芒所照射不到的黑暗中。
我在跟踪的事还是被发现了吗?
“一之濑?你为什么突然躲起来呢?”
抱着不知是否被发现的不安心情,我的嘴巴问出了这个问题。“那是因为…
…最近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似的!“
“呃!”
果然是被发现了!
怎么办?要马上道歉吗?还是要找藉口混过去?或是乾脆老实向他告白?
我边流着冷汗边转着各种主意。
“像今天打工回家时、从学校放学回家时……好像都是同一个人。要是女人的话,就算是欧巴桑也没有关系,可是却是个像上班族的男人……最近偶尔还会在家门前看到他,洗澡时也被偷看……”
“你说什么?”
一之濑的话让我流下了和刚才不同性质的冷汗!
那个男人!那个上班族!
我不知道一之濑念哪间学校,就算想从学校跟踪回家也没办法。更何况是偷窥洗澡这种事,我连一次都没做过。
可是刚才那个上班族却……
我对那个上班族涌出了激烈的恨意。
他知道一之濑就读的学校,甚至还偷窥他洗澡……王八蛋!
一之濑是我的人!
“松冈先生?”
“呃?”
我的表情一定相当难看吧,一之濑满脸不安的看我。
“对不起,只是我想到大概知道你说的那个男人是谁……”
“你知道?”
“嗯!就在刚才,我看见有人男人跟着你,所以……”
虽然不小心说出我知道那个男人,可是我不能和盘托出,否则就会把我也在跟踪的事泄漏出去了。
“那个……我在你打工的便利商店附近的公园里抽烟时,正好见到你走出来,然后我又看到有个男人跟在你后面,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所以……”
我努力的想着适当的理由,语无伦次的说着。
“我因为觉得很可疑,所以也跟在后面……那男人发现我在后面跟着,就慌慌张张地从别的路逃走了。”
“这样啊。果然有可疑的男人存在……不过幸好有松冈先生在,我这一阵子一直都觉得很不舒服,所以我今天终於下定了决心,打算要回过头来向他把话说清楚!”
“那个……被跟踪的感觉真的有那么不舒服吗?”
自己也觉得这个问题有够白烂,可是我还是不知不觉问出来了。
“当然了!因为就算他是有事要找我好了,但光跟在后面不说话,会让我感到是不是我得罪了什么人?可是也说不定地我太多心什么的。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不是很令人讨厌吗?要是知道理由的话……虽然那也满噁心的,但至少可以有个对应的方法。
要是他对我有仇恨的话,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后面刺我一刀……“
也许是想像着从后面刺一刀的情景吧,一之濑缩了缩脖子。
“说的也是。”
会感到不舒服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我也是害你不舒服的人之一,对不起。
“不过,幸好有松冈先生……太好了!”
我的心情很複杂。即使如此,我还是不原谅那个上班族。
但是一之濑正在我的眼前。
因为有那个上班族跟踪,一之濑才会回过头来,也因此我才能像这样的与一之濑交谈着。
这么一想,就觉得也许该稍微感谢他一下。
可是不可原谅的部分还是不可原谅!
要想个办法才行。要去雇个保镖吗?可是这样又好像太夸张了点……
“呃,一之濑……”
雇个保镖也好。我张开嘴想说这件事。
“是。”
“那个……一之濑现在在做什么呢?念高中吗?几年级?”
可是我嘴巴里说出的话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干嘛要问这种问题?我骂着自己。
为什么不能说出心里想说的话呢?是因为他就在我的眼前吗?
“我叫一之濑裕司,现在念双美学园。高二。”
“双美学园?真厉害!那可是有名的升学学校不是吗?”
“没那种事啦。因为在那里念中学的人几乎都可以直升高中。话说回来,松冈先生也是学生吗?”
“我?我是社会大学的一年级的学生喔。”
我在说什么客套话啊?真是受不了!可是一想到这是一个好机会,可以问一些平时不能问的事,我就忍不住继续说下去了。
“社会人士?可是……”
一之濑……不,裕司的眼睛因为惊讶而张得大大的。
“看起来不像是吗?因为我算是一种技师,要到公司去的时候才会换上西装。
若是做营业员之类的,我就会乖乖的穿上西装进公司去了。“接着我又说出了自己公司的名字。
裕司的眼睛再度因为惊讶而张得大大的。
“好棒喔!松冈先生才是很优秀的不是吗?松冈先生的公司是只採用国立大学或有名大学的公司吧,太厉害了!”
“哈哈,基本上来说是这样啦,不过全是来自没什么了不起的国立大学。”
真是的,为什么话题会变成这样?
我想谈的是别的事,想知道的也是别的事!
我在焦躁不安着。
他会不会觉得和我谈话很无聊呢?我偷偷观察着裕司的脸色。
“讨、讨厌啦!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裕司因为害羞而有点脸红了起来。
好可爱,可爱得让人受不了!真想现在就马上推倒他!
“对不起……”我压抑住想要推倒他的本能,不过也因此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
想要问的事情像山一样多,光听着裕司的声音、看着他的脸就很幸福了。当然我还想要拥有更加亲密的关系、体会到更多的幸福。
可是我光是要压抑住本能就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心力,根本无法说出话来、拉近与他之间的距离!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不开口的缘故,一瞬间空气变得尴尬起来。裕司的脸上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那……那个……”
裕司一脸沈重的开了口,用着他的方式想要打破尴尬的气氛。
“什么?”
托裕司先开口的福,原本发不出声音的我也发出了声音。
“你是……在搞乐团吗?那个是乐器吧?”
“啊啊,这个啊……说是乐团也算啦……”
令人高兴的话题!若是关於乐器的事,我有太多可以说的了。
若是聊起最近在流行什么样的连续剧,我可就会哑口无言了。
我很少看电视,对於流行的东西也不太敏感。
“这个是小提琴。”
我微笑着敲了敲装着小提琴的盒子。
“公司里有管弦乐团,我也是团员。今天有练习。”
“所以今天才会那么晚来?”
“咦?”
我怀疑起自己的耳朵。因为他的口气简直就像一直都在等着我来似的。
应该不会有那种事的。
不过……至少他是有点在意我什么时候会来的吧。这也许是件令人高兴的事。
“可是,总觉得小提琴、古典音乐和你……”
裕司没注意到我喜悦的心情,继续说着。
“不合我吗?像小提琴、古典音乐什么的,感觉是更正经、不知变通、有钱人才会去玩的吗?”
“感觉起来是那样没错……”
“我只是正好小时候住在小提琴教室附近,不知不觉中就开始学起来了。”
“不知不觉中?”
“嗯,一开始时是这样,不过后来越学越有趣。当然这跟老师教得好也有关系。像是练习用的曲子,并不全是小孩子不熟悉的古典乐曲,而是由老师将我们很熟悉的卡通歌曲重新编曲后混合起来当练习曲。”
我喜欢拉小提琴。
在拉着小提琴时,多多少少可以遗忘一些令人不快的事。
“不过小提琴这种东西不是很花钱吗?必须配合身高手长来选购吧?”
“确实如此,它必须配合身体的大小选购,所以会给人一种很花钱的印像,不过实际上并没那么夸张。因为可以向一起上课的年长同学买中古的或借用。”
“这样啊。我都不知道。那你现在这把小提琴呢?”
“这是我自己买的。我一上大学就开始打工,自已买了这把较贵的。之前我父母也有帮我买过一把。因为我国中时候就已经要用到大人的尺寸,也没办法再去找人换购了……不过这样还是比钢琴要来得便宜多了。”
“真想听松冈先生亲手拉的小提琴……”
“咦?”我再度怀疑起自己的耳朵,然后迷惑起来。
难道……这是……
他在邀请我吗?
“那个……要是松冈先生觉得麻烦的话就算了。”
裕司的脸上增添了一抹寂寞的表情。
是因为我正在迷惑,没有马上回答他的关系吗?
“啊,一点也不麻烦。”我慌慌张张的答应他。
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啊!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亲近裕司的好机会逃掉!
“如果你不嫌弃我的音乐随时都可以。”
“真的吗?”裕司的脸一下子开朗了起来。
“那现在就到我家去吧。”
“现在?到一之濑家中?”
这是真的吗?这是现实吗?
虽然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但是太顺利了反而让人感到不安,令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陷阱!
可是他有必要对我设下什么陷阱吗?
“对不起,我……”裕司的眼中充满了悲伤。
看到他这副模样,即使是陷阱我也愿意往下跳了。
所以我回答:“我去。我只是在想到你家去拉小提琴会怎么样……现在已经很晚了,小提琴的声音意料之外的大声喔,这样会给你家里的人添麻烦吧?”
“不会有那种事的。我家里面只有我一个人住。”
“咦?”
那么大的家只有住一个人?
我没有说出来,但心中暗暗讶异着。
我跟踪裕司到他家门口无数次,非常清楚裕司的家是个怎样的地方。
裕司的家是一栋豪华的透天厝。
而且是那种战前建造的样式,有个连着小庭院的大门,屋顶上覆盖着带有重厚感瓦片的两层楼建筑。与其说是透天厝,不如说更接近别墅。
居然只有他一个人住在里面?
有什么隐情吗?
话又说回来,我想起他的家中总是没有点灯这件事。
都是裕司进门后,玄关的灯才会亮起。再过了一阵子之后,二楼像是裕司房间的地方也才会点灯。
“请不要那么吃惊的样子嘛!”
是因为我一脸不可思议表情的缘故吧,裕司有些害羞的微微笑着。
“我国中时双亲就离婚了。父亲将现在住的房子和土地当成赡养费留下后就走了。”
“所以你就跟母亲一起住。然后你母亲因为工作,总是很晚才回来?”
“不,她不会回来。”
“啊?”我因为讶异而大声叫了起来。
不会回来……是指他母亲和男人跑了,所以不会回来吗?
“怎么说好呢……在离婚时,父亲说好了会每个月付我的养育费,不过最近一年都没给。父亲似乎是和让他离婚的那个女人一起消失了,所以母亲就回到老家的旅馆去帮忙了……是位於水上的老字型大小旅馆,她在那里当代班经理,所以很少回东京。”
“这样啊。”
裕司的语气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般淡然,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才好。要是能说些什么安慰他就好了,我不禁咒骂起自己的浅薄。
“所以,你随时都可以来我家玩。”裕司继续说着。
“呃?真的……可以吗?”
真的可以吗?这样的诱惑我,还说随时可以来,我总有一天会变身成大野狼的!
我会忍不住袭击裕司。
对,我会侵犯裕司……
人类都是有欲望的,任性的。
所以和他越亲近,就越无法满足於只当个朋友。
当裕司还在遥不可及的地方时,那时还可以死心,可以只看着他就感到幸福。
可是一旦他来到伸手可及的地方时,就想要更多更多。
我一定会想让他完全成为我的,想独佔裕司,不会错的!
让他只成为我的,也许会想教导他只能看着我……
可是如果真的这样做,他一定会讨厌我的。
甚至会连远远看着他都不行了吧。我本来就是怕会那样,才自己选择了这种消极的幸福。
我是笨蛋!
“那我们走吧,松冈先生。我家就在附近。”
裕司微笑着带路。
“嗯,家里没人在的话就不怕吵到别人了。那么把小提琴装上消音器,稍微拉一下应该是不要紧的。”
我是笨蛋!
拒绝他就好了,可是我却跟着他走。
我明明没有能压抑自己欲望的自信……就算有自信也会很痛苦吧。
和裕司亲近起来,虽然会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可是比起之前跟踪他时,要压抑自己想侵犯他的欲望会更加艰苦吧。
明知道这点,我还是跟着他,跟在一之濑裕司身后……
第三章
松冈坐的椅子。
松冈喝过的咖啡杯,松冈……
在松冈回去后,我一个人把他碰过的东西全部吻过一遍。
我把松冈带到母亲不在后就很少使用的起居室,将母亲离开后就没用过的咖啡杯拿出来,全心全意的招呼着松冈。
松冈也拉了小提琴。
我最喜欢的手指在琴弦上滑着、压着。是韦伯的曲子吧?他的手指在琴弦上微微地移动着……
光看就觉得好HIGH耶!
好想要他的手指也像那样的在我身体上滑动着。
他的手指……
不是握着琴弓,而是握着我的坚挺,他的手指在我的肛门中微微的移动着…
…
我的坚挺又勃起了!
他要是再留个三十分钟的话,说不定我就会忍不住去抱住他!
虽然我明知那是做不到的事!
要是那样做的话,我好不容易才和松冈熟悉起来,又马上会被他讨厌的!
啊啊,可是我真想道谢。向那个总是跟踪我的上班族道谢,都是因为他,我才能和松冈熟悉起来。
我躺在松冈刚才坐的沙发上。
似乎是因为他的体温和味道还残留在沙发上的缘故,光躺在上面,我的全身就通过了一阵快感。
勃起的坚挺甜美的炽热痛苦了起来。
我脱下了衣服。
这里不是店里的厕所,没有任何别人在,所以我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一个人想着松冈……
我趴在沙发上,高高的擡起臀部,维持着这个姿势望向沙发旁的窗子。
面向昏暗庭院的窗子就像镜子一样映照着我淫亵的模样。
真的是非常下流的姿势……
我被自己下流的模样刺激到,像被点燃了般的炽热。我把脸埋进沙发中,边闻着松冈留下来的味道,边握住自己的坚挺。
“松冈先生……握着我……碰我……”
我一面说着,一面搓揉着自己的坚挺。
接着从坚挺前端渗出了透明的汁液。
我右手搓着坚挺,左手饶到后面去,捏着自己的臀部。
我想要像这样,被稍微粗暴的对待。
我怎么会变得这么下流呢?
我怎么会这么喜欢松冈呢?
我不知不觉中流下了眼泪。即使如此,我还是边哭着边自己寻求着快感。
我两手捏着臀部,将秘处拉开到最大的程度,坚挺压进沙发中磨擦着。
在松冈曾坐过的地方磨擦着坚挺。
“啊……好棒……松冈先生……啊、啊啊!”
我还没有将手指插入秘处中,白色的飞沫就散落在沙发上了。
只是松冈曾经留在这里,只是松冈曾坐在这里就让我兴奋起来了……
“呼……”
我从沙发上爬起身来。我所射出的东西在沙发与我的大腿和腹部之间连成了令人噁心的丝线。
如果这是松冈的话,我一点都不会感到噁心的。
若是松冈的,叫我喝下去也无所谓。我用手指沾了点自己射出的东西,一边想着是松冈的话就好了,一边舔着。
好难吃……好苦……
这个苦味就像是我心中的苦一样。
能说的话就好了……因为喜欢,所以想抱他……
能说的话就好了……
那份空虚感让我哭了起来。虽然我明知道再怎样哭也没用,但我就是想哭。
喀当!从外面传来掉下某样东西的声音,吵醒了我。
“呃?”
醒过来倒也是件好事。
我全身光溜溜的,在自慰过后就那样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看了看时钟,已经九点了。学校已经开始上课了。虽然也可以用睡过头的理由混过去,不过太麻烦了,今天还是请假好了。
我边打着呵欠边走回自己的房中,因为嫌麻烦所以只穿了件汗衫。
今天一天要做什么好呢?
对了,刚刚外面好像有什么声音……
那声音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丢进信箱。已经过了九点,应该不会是早报,不过要说是信件的话也太早了一点。我们这带的信应该都是下午过送。
我随意往门口走去,打开信箱的盖子,从里面拿出了邮件。
里面有一大早送来的早报,还有一个收信人写着我的名字的褐色信封。
看到它时,我的背上爬过一阵恶寒。
因为上面虽然有写着我的名字,却没有写我的地址。当然也没有寄件人的名字。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好可怕!
在回到起居室时,我摸着信封,试着确认里面的东西。摸得出里面有好几张硬纸,以及像是录影带的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个上班族拿来的吗?
如果是那个上班族拿来的东西的话,我不想看,不想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可是我看着手上的可怕东西,还是打开了它。
“呃!”
我当场呆住,变成石像。
信封里面是我的照片,而且是一看就知道是偷拍的那种,有好几张。
有在学校上体育课的我,放学的我,打工中的我,还有……
在家中一个人自慰的我……
昨晚将坚挺压在沙发上、两手抓住自己臀部的照片也在这里面。
我一直被人窥看着……
原本在松冈先生出现后就不见的那男人,因为他知道我的家在哪,所以绕了过来等着我回来、偷窥我。
他躲在庭院的某处看着我……
我毛骨悚然的转头望向面对着庭院的窗户。
因为母亲不在而荒芜的庭院,樱树和柿子树的枝叶杂乱,枯叶堆满了地。
庭院里本来就有些棚子架子放着盆栽,现在也因为乏人照顾而枯萎,随地乱放着,不忍卒睹。
一个人若是想找个树干或棚架隐身,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专心着自慰的我当然更不可能会注意到!
讨厌!怎么办?怎么办……
虽然明白了总是跟踪我的那个男人并不是因为怨恨才跟着我,可是我还是很害怕,觉得好恶心!
怎么办……
我发起抖来。
虽然很想把手中的信封丢掉,但是因为太过震惊,身体无法照着自己的想法行动。
从我发抖的手中,还留在信封中的东西也掉落下来。
那是没有标签的录影带与信。
不想看,我受够了……
可是我却捡起了信与录影带。
信是电脑印出来的,上面写的是——
“裕司,我随时在看你。
那个男人是谁?
只有我能看着你,裕司是只属於我的东西。
你总是在自慰着吧,是在想着我的事吧?
我也总是在想着你喔。
已经看过录影带了吧?总有一天会让你和录影带一样喔。
别忘了我总是在看着你。“
“开什么玩笑!”
这已经超过噁心的范围了,我愤怒的把信封撕破。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嘛!真的是……
一肚子不爽的我把录影带捡起来准备丢掉。
但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明明很讨厌又很生气、然后又觉得噁心,但对录影带内容的好奇心却压过了这些感觉。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录影带放进录放影机中。
电视的画面一闪,然后就开始了录影带的内容。
与我同龄的少年正裸着下体一个人自慰着,摄影机以各种角度拍摄着他的动作,当然没有打上任何马赛克。
他大大的打开双腿,不只是坚挺,连睾丸都在摄影机前摇晃着,秘处正对着镜头一个人自慰着。
“什……”
我全身发热。
接着摄影机拍摄着坚挺的特写。
他的小弟弟精神非常好,他用食指沾着从前端渗出的汁液摩擦着,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真的很舒服的样子。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那份炽热渐渐集中在下半部。
当画面上的少年射精时,我的坚挺也挺了起来。
接着画面一变,相同的少年被全裸着绑了起来。
他的两手被绑在身后,坐在像是妇产科诊疗台的东西上面。当然他的双腿也向左右打得开开的,双脚被固定住。
“这个样子如何,会很清晰的录起来喔。高兴吧?你这种下流的样子会被各式各样的人看见喔。”
一个男人这样说道。画面上看不到他的人,只有少年。
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屈辱,少年的表情在听到男人的话后变形扭曲,然后摄影机像在舔着他的脸及身体般的移动着。
少年的头、有着淡淡颜色乳头的胸部、腹部、阴毛,还有坚挺和打得开开的双腿间的秘处。
一切都毫无保留的被拍着。
“你其实很喜欢让人看着你在做这种事?光被拍着就会勃起了吧?”
“没……那种事……”少年微弱的否定着。
“骗人!”
男人的背影随着他的声音出现在画面上。
男人只穿一条黑色的比基尼内裤。从皮肤的颜色及身材都可给人一种精力绝伦的感觉。那个男人接近少年,轻轻握住了少年的坚挺。
少年的坚挺开始挺了起来。
“看!”
男人的声音充满淫秽的笑意。
“光被看着就已经很想要了不是吗?否则不会才摸就勃起了。”
男人边说边缓缓的搓着少年的坚挺,少年的大腿微抖动着。
“怎么样?舒服吧?”
温柔得可怕的声音从男人的口中发出。
“喂,怎么样了?”
男人的手指执拗的攻击着少年的龟头。“啊啊……”
少年发出了炽热的声音。
“大家都在录影带的那一头看着喔!都在看着你淫荡的模样。舒服吧?你喜欢被绑、被看吧?嗯?回答我!”
“嗯嗯……喜欢……”
少年小声的回答。
那样的少年和我自己重合在一起。
我也、我也……
总是幻想着松冈先生的眼光在自慰着,光想着松冈先生在看就兴奋得不得了。
所以……
我兴奋起来,把手放入裤子中,自然地握住了坚挺。
“看吧,看吧,想要吧?”
男人停止搓揉少年的坚挺,改向会阴部袭击而去,用手指在肛门周围擦着,轻轻的点着肛门。不知是不是因为常常肛交的关系,兴奋的少年的那里在手指的磨擦下就松弛了开来,露出了小小的黑洞。
“嗯嗯……想要、进来……”
“进哪?什么?”
男人舔着自己的手指,再伸入少年的肛门中。
“啊啊、那里那里,用更粗的……”
少年的腰擡了起来,让男人的手指更深入自己的体内,上下移动着腰,追求着快感。
“是吗?想要更粗的啊……”
男人将手指从少年身体内拔出,暂时离开了少年。
在这期间,摄影机也依旧在拍摄着少年。少年潮红的脸、勃起的坚挺和打开的肛门都一一拍摄着特写。
男人回来了,抱着个箱子。箱中有许多大人的玩具。他从里面拿出了润滑液,倒在少年的胸部上。
黏哒哒的透明液体从少年的乳头流到下半身。
男人将手放在流泻的润滑液上,像按摩般将润滑液涂满少年的下半身。
从少年勃起的前端握住他的坚挺,混合着那里渗出的汁液轻轻的向上移动着。
接着再倒了一些润滑液,男人的手牵着黏哒哒的丝线移动到少年的肛门。男人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再度伸入了少年的肛门中。
“啊啊,好棒……再来……”
少年的腰移动着,男人的手指不断的出出入入,同时发出了湿嗟嗟的淫秽声音。
“好了,接下来要用哪个呢?”
男人从大人的玩具中选了一个出来。
那是细长的、但比一般尺寸大多了的按摩器。男人打开开关,将它伸到少年眼前。
“放这个进去好了。”
按摩器在少年眼前下流的扭动着。
看到它,少年的眼中发出了期待的光芒。
“看吧!看吧……”
男人暂时关掉开关,把按摩器插入少年的身体之中。
“呼……啊……”
“光放进去就很舒服了吗?你喜欢把这种东西放进秘处中啊?变态!”
男人的声音充满侮辱与笑意。
可是说着这种话的男人也挺了起来。光把按摩器插入别的男人的秘处中就会勃起的男人也是个充分的变态!
然后看着他们两人勃起,一个人握着自己坚挺的我也是变态!
按摩器的开关被打开了,少年的口中流泄出更激烈的喘息声。
“那么舒服吗?好,那接下来是这个!”
男人把按摩器留在少年身后,又拿出了粉红色卵形的震动器,放在少年的乳头上面。震动器发出的细微震动使得少年的乳头硬了起来。
“嗯啊!嗯……”
少年的乳头似乎和我一样很敏感。以前曾经和朋友聊过这件事。
我本以为所有人的乳头都是性感带,那时我才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一样。
有很敏感的人、只觉得痒的人,也有毫无感觉的人……
这些事出现在我的脑海,我继续观看录影带。
本来放在少年乳头上的震动器,这回改放在少年的坚挺前端。
“噫、啊、啊!”少年的嘴角滴下唾液闷叫着。
按摩器被松弛的肛门推了出来。
“喔喔……真行啊!”男人边笑边把按摩器推了回去。
“已经……已经……”
少年发出虚弱的声音,全身抖动着。
“还不行,还不能出来……”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握住少年坚挺的根部,妨碍少年射精。
震动器的线绑在少年的坚挺根部。
“呀……啊……”
少年摆动着头部。已经忍不住了、想要射精的少年被阻止,在坚挺勃起的状态下流下了眼泪。“那么想出来吗?那么想高潮吗?那我明白了。”
男人脱下了他的比基尼内裤。
男人的坚挺相当惊人,又粗又长,包皮已经剥落,而且挺得很高,就像是画般的坚挺。
他让少年衔着那样雄壮威武的坚挺。
“嗯……咕……”少年的面颊因为塞满了坚挺而涨了起来,一面滴落着唾液、一面像是很美味的在吸吮着。
好羡慕。
我也想那样的……吸着松冈先生的坚挺。
也想让松冈先生吸我的……
少年衔着前端摆动着头,男人的口中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本以为他会全吞进去,结果他吐了出来,用舌尖舔着,舌头上上下下舔着。
“喔喔!好、好!”
男人吼叫着,抓住少年的下巴,自己摇动着腰。
“呜、呜、呜!”
男人的腰越动越快,很快的就又离开了少年的口中,将白色的液体喷到少年脸上。
“啊啊……”少年很高兴的承受了。
接着画面又是一变,少年的体位也改变了。
他的双手靠着墙壁,身体弯着背部与地面平行。靠着墙壁的双手被锁固定在墙上。
少年特写的肛门上正插着比刚才的按摩器还要粗的东西。
少年忍着喘息摇动着腰。
男人过来了。
“好,说说看,你想要怎样?”
“请……进来,到我屁股的洞……”
“什么东西?”
“叔叔的……粗大的……坚挺……”
“好……”
男人一听少年羞愧的话,马上把按摩器拔出来,与滑溜溜的润滑液一起拿出按摩器。
少年的肛门仍然维持着和按摩器大小相同的洞。
“你真行啊!屁股的洞居然开得这么大。这只变态的猪……”
男人一面用言语攻击,一面将自己的坚挺埋入少年体内。比按摩器更粗的东西刺了进去。
“啊啊啊!”
像是尖声惨叫的声音,但其实那是喜悦的声音。我知道的,肛门会有多么的舒服。
那种粗大的坚挺、真正的坚挺进来的话会有多舒服啊。
我也想要松冈先生的进来……
“呜呜……有那么舒服吗?被男人侵犯有那么爽吗……”
男人也用言语侵犯着少年。
“是的,是啊,很舒服喔……”
我也、我也想被松冈先生侵犯。
男人在少年体内射精了。
因为想让少年再体会一下余韵,男人非常缓慢的将自己的坚挺抽出。
少年的肛门抖动着,从洞中流出了黏哒哒的精液与润滑液。
“啊啊!”
我光看着这些就HIGH耶!
在裤子里面射了出来,将内裤和裤子都弄得黏哒哒的。
录影带也到此结束了,只剩下沙沙的画面在电视上播放着。
快感的余韵和自我厌恶感使我像是失神了一样,肩膀颓然垂下。
看这种录影带……
看着噁心的、跟踪狂寄来的录影带居然会……
说不定在我一个人自慰时也被这样的偷拍了,我……
怎么办?
要找个人商量吗?
找谁?
松冈先生?
可是……我做不到。
要是找他商量的话,他一定会问寄了什么来,叫我把信拿给他看。
我做不到。
我不想让松冈先生知道我总是在一个人自慰,也不想让他看到那些照片。
怎么办?
快感的余韵和自我厌恶感都消失后,我只有“怎么办”这个想法而已。
第四章
裕司在哭,求我住手,可是我无视於他的哀求声,将自己的那一根塞入他嘴巴中。
裕司不能违抗我。
也逃不掉。
因为我绑住了他,而且是用小提琴的线。
我将仰着身体的裕司绑了起来,右手与右脚、左手与左脚绑在一起,而在左右又各自再用绳子绑住,向左右分别绑在床柱上。
好痛!裕司说着。
最粗的6号线绑在裕司的手脚上,但即使是最粗的小提琴线还是很细的。
就像是稍粗的铁丝一样嵌进了他的皮肤中,摩擦着、伤害着裕司的肌肤,还渗出了血迹来。
即使如此,我也一点都不觉得裕司可怜。因为我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理所当然,可是我就是觉得理所当然。
裕司的坚挺根部也用G线绕着,当然线也陷入了,流出血来。
即使如此,因为被绑着,坚挺仍然维持着挺立的姿势勃起着。
我舔着这样的坚挺前端。
要是有那么痛的话,我会用舌头把渗出来的血全舔掉。
非常美味,美味到令人起鸡皮疙瘩。
其实我想要吃掉全部的裕司。
在那之前,必须让他尝尝这个味道才行……
我突然把自己的那一根插入裕司的肛门中。
这时突然有东西狂叫了起来!
铃铃铃铃铃铃……
是闹钟。闹钟连续铃了五分钟,接着响起了大音量的交响曲。
那是德洛紮克的“斯拉夫舞曲”。
“吵死了!”
我一面叫着一面睁开了眼睛。
我把“斯拉夫舞曲”关掉后闹钟也停了,然后我调整了一下CD的音量。
否则接下来就是邻居要来向我叫“吵死了!”
不早了。
已经是接近中午的时间了,不过因为隔壁住的不知道是漫画家还是小说家,所以起得比我更晚。
我住的这一区会起得比我更晚的人就只有隔壁的邻居了。
话说回来——
是梦啊……
是啊,实际上哪有可能可以对裕司做那种事。
还是这是说我的潜意识中有那样的欲望和性趣吗?
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我喜欢裕司,虽想袭击他、侵犯他、把他推倒等等,但怎么也没想过要那样虐待他。
可是……
虽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是在和裕司突然亲近之后,我的欲望与愿望变得更加激烈了吗?
裕司……
我昨晚是多么的想要紧紧抱住你啊!
幸好拉小提琴这件事使我保住了理性。
要是没带乐器去裕司家的话,说不定不到五分钟我就会忍不住推倒裕司。
对了,以后要随时带着乐器才行!
裕司要是再请我到他家去的话,我就带着乐器一直拉给他听好了。昨晚他也很热心的听着……
想见裕司。
想要再听听他的声音、想要在他的身边,感受他的温暖。
他现在正在学校上课吧?
今天是星期三,他没有打工,想要见他的话要等他从学校放学,或是直接去他家……
可是这样一来,我不就和那个上班族一样了吗?
虽说我们做的事差不多,但我不想做到那种地步。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悲惨!
“怎么不快点到明天啊……”
我边说边开始煮咖啡。
现在是十一点,我只要一点到公司就行了。
在裕司有打工的日子,因为我想在他在店里的十点前去店里,我都会很早就去公司,除此之外的日子则很晚才起床去公司。
可是乐团练习的日子不固定就很令人困扰,开始练习的时间也不固定。
在练习过后,乐团的成员才会一起确认下次的练习时间,因为要配合大家的行程。
虽说是公司的乐团,大家都是同一间公司的人,但各人所属部门不同是比较麻烦的地方。
一直以来,都还勉强可以赶在裕司还留在店里的时候过去。
但昨晚我以为我会赶不上!
我越来越庆倖我们住的地方只须一班电车即可抵达,用走的也只要二十分钟。
在大学毕业、准备就业时,我就决定要找宁可薪水少一点也要离家近一点的工作。
虽说也有先找工作,再把家搬到公司附近的作法,但搬家实在太麻烦了。
现在更庆倖没有搬家,因为这样我才能遇见裕司。
裕司……
我的裕司……希望有一天能这样叫他……
可是实际上却是我为了不让裕司讨厌,必须拼命的在他面前扮演正常的男人,必须拉小提琴才行。
还有……即使他交了女朋友,即使他来找我商量,我也不能让他察觉到我的妒意,非得帮他打气不可。
我能做得到吗?
可是我非做不可。
那就是我的幸福了。
无论如何,我都只能求这种没有退路的幸福。
今早的咖啡真苦。
*** *** *** ***
星期三的晚上。
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裕司家门前来来去去的。
怎么办?要按门铃吗?
可是……
愚蠢的我。我在做什么啊!
这种行为简直就像女国中生一样嘛!想要把情书拿给心仪的学长却不敢拿出来。
不就像是女国中生一样吗?
裕司今天没有去便利商店。向那里的店长打听之后发现他也不大清楚原因,只知道大概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没去上班。
怎么个不舒服法?
店长猜测大概是感冒什么的,但我却忍不住担起心来。
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难道是那个上班族做了什么……
这种想法挥之不去,令我坐立难安,所以我才来到这里。可是我没能按铃。
怎么办?
没带着乐器也是我没勇气按铃的原因。
要是没有乐器这个理性之源的话,我不知道在见到裕司时会做出什么事!
就在这时,传来了门突然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谁?!”
从门内传来了裕司的怒喝声,非常惊人的声音,但是语气似乎有些发抖。
“啊!对、对不起,我是松冈……”
我推开门向里面说着。
“松冈先生?”
裕司的声音变得柔和了。
“真的是松冈先生?”
可是裕司并没有从玄关出来,似乎是在确认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松冈。
这是怎么回事?有点不对劲!
我想也没想就推开门跑到玄关。“松冈先生……”
裕司站在那里,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关门!”
裕司没回答我,一边叫着一边抢着拉上玄关的门,然后牢牢地锁住。
“到底怎么回事?”
“嗯……”
裕司低着头,咬着下唇。
“难道是那个上班族做了什么吗?”
不安的阴影在我胸中扩大着。
“嗯……那个……”
裕司结结巴巴、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算了,不想说的话……”
好像我再说些什么他就真的要哭出来了,所以我才悬崖勒马,告诉他不用说也无所谓。“那个……来了……”
裕司并没有哭出来,相反的,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带着我到他的房间里去。
裕司房间的榻榻米上铺着?# 123;色的绒缎,一直延伸到墙角塞在下角,房间里贴着奶油色的壁纸 .在宽广的房间一角有着一张有抽屉的书桌,书桌旁是一个放有录放影机和十四寸电视的架子 .床放在窗旁,与绒缎同色的窗帘正密密拉起。
我还是第一次看一窗帘被拉起来。
裕司的这个房间和我每次跟踪他回来时看到亮起的窗口在同一个位置。
可是我看到时候,窗帘总是拉开来的,可以清楚的看到房中灯光所映照出的裕司身影。
为什么今天的窗帘会拉上?而且裕司怎么看也不像是因为感冒而不舒服的样子。
【禁忌遊戲---三季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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