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月儿弯弯,挂在中天,天空中点缀些星辰,一闪一闪,也是极美。
此处有一间破庙,堂中点着一从篝火,四个汉子围着火堆坐着。他们衣衫破
旧,形容颇有风尘之色,但面前摆着酒肉,他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倒是豪爽
之极。
这任谁看来,都是行走江湖之人,却很少有人能看出他们是打家劫舍的绿林
好汉。当然不是这会儿,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破庙里喝酒吃肉,任谁也能看出
猫腻,主要是平时,也怪他们掩饰的实在太好。
他们四人干这刀口舔血的勾当,倒是给逼出来的。四人中有死囚,有良民,
不是会几招三脚猫功夫,就是有一膀子力气,或是要开刀问斩,或是碰到天灾人
祸,过不下去日子,反正就是这么凑在一块。四人一合计,反正捡来一条命,干
嘛不去享乐一番?便挫土为香,结拜了兄弟,按年纪排名,分别叫赵一,钱二,
孙三,李四,之前姓名一概丢弃,只叫哥哥弟弟,四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从
此便干起了强盗营生。
平日里四人各有装扮:赵一和孙三都有功夫,便扮成江湖卖艺的;钱二读过
几年书,虽不说出口成章,肚里也是有几两墨水的,就扮成个江湖先生,游方测
字,万无一失;李四手脚灵活,各种活计无有不通,况且他看起来憨厚老实,不
用刻意装扮,俨然淳朴无华,踏踏实实的小伙子。但四人既各有本领,何必非要
去做这种勾当?须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取人钱财可是无本万利,
四人得手一次,深尝其味,如何自拔?况且他们小心谨慎,有时被盗者尚且不知
被盗,又去哪里抓贼。
若是只取钱财,但也罢了,这李四看着老实,却有一股色心,非独李四,余
下三人也是这般,想他们既吃喝玩乐,又怎么会不犯色戒?李四平时到得一处,
踩好点子,专找大户,做些零工,趁机看些家中布局与起居规律,再趁夜深人静,
邀齐同伴,备好迷香,偷偷潜入,金银财宝自不必说,有时看到有美貌小姐或妻
妾,也是一并掳走,叫四人一番享用。往往失窃之家只道是家人私逃,反而怕家
丑外扬,守口如瓶。这四人竟是从未出事,几年来快活似神仙。?这几日辗转来
到梦州。梦州城说繁华吧,也不过如此,但毕竟是端王爷封地所在,跟京城苏杭
虽不能比,却也是大伙安居乐业之处。
四人连连犯下大案,仍逍遥法外,不但但是他们小心,也主要是找寻了小小
县城,衙门都不一定全的地方,但在梦州,进出城都要盘问一番,赵一着实有些
心惊胆战,于是便想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
一顿酒肉下来,赵一说道:「梦州确实不好下手,要不我们趁早离去,找些
安全地方,怎么样?」旁人倒罢了,李四本来便是梦州人,自从进城,着意寻访
适当人家,找到一富豪,这几日探察得当,怎肯罢手?况且常言道「初生牛犊不
怕虎」,他年级最小,一股狂劲,什么都不怕,听赵一的话,不禁应道:「大哥
怎的如此胆小怕事,这梦州还是龙潭虎穴不成?不瞒众位哥哥,我今天已经混入
王府,王府里上下正准备给端王爷过四十大寿,咱们浑水摸鱼,干他一票大的,
也不是难事。」赵一大惊道:「王府?你不是找的吴达家么,怎么又换了王府!
你可知道这端王爷势力何其大,哪里是我们惹得起的,怎么如此乱来!」说
道后面,已是声色俱厉。钱二忙劝道:「大哥不必生气,李四也不是不知轻重的
人。
老四,你倒是说说看怎么竟然给你混进王府?」他们兄弟同心,但偶而也有
分歧,趁早把各自意见提出,讨论一番,达成一致,干事时便可一往无前,这顿
酒肉,正是为此而备。李四虽给训叱一番,但他胆大心细,脑子灵活,常常有奇
思妙想,最是经常与众人意见相左,也不以为意,说道:「吴达这厮原来是要拍
王爷马屁,雇用一群能工巧匠,要给王爷造园子,我露了一手木工活,也跟着混
进去了。我也知道王府戒备森严,但竟给我混进去,怎么说也是叫什么…冥冥中
自有天意。
还有,你们猜我看到谁了?」大伙哪里知道,纷纷摇头,李四道:「是王妃,
真是大美人,当时我正锯木头呢,听到有人小声说『快看,是王妃娘娘』,忍不
住看了一眼,豁,漂亮啊,用二哥的话说叫什么天色…」钱二插口道:「天姿国
色。」
李四道:「对对对,天姿国色,天姿国色。我当时只顾看她,锯子都锯手上
了,嗐,要是能干她一炮,别说锯道口子,就是捅我十刀,我也认了。」说着举
起左手,果然在食指上一道伤口。孙三笑道:「咱兄弟当中就你最好色,怎么跟
没见过女人一样,她比杜小姐还好看?」李四啧啧道:「杜小姐给她当丫鬟也不
配。
你别说我,你见了她,说不定魂都掉了。」杜小姐是他们曾经掳掠过的一个
姑娘,相貌美艳,算是四人侵犯过的最美的姑娘,虽然漂亮,命运却是凄惨。他
们四人掳掠来漂亮姑娘,大都被玩弄得够了,转手卖掉,这杜小姐因为实在太美,
除了赵一,剩下三兄弟倒都舍不得,带在身边,每日淫乐。但杜小姐身子孱弱,
竟给活活淫虐至死,他们四人心狠手辣,说起来毫无愧色,还拿此事开玩笑。
赵一也想打趣几句,忽然想到李四色胆包天,干出什么傻事来,害了兄弟们
却是不能不防,便说道:「我倒是听说过这个王妃,叫顾银萍,据说还是华山派
高手。这个端王爷年轻时最是风流,偏偏喜欢行走江湖,遇上顾银萍,两人一见
钟情,倒是真没想到竟娶她当了王妃。她最厉害的功夫是华山『星河剑法』,还
有『蝴蝶散手』,当初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玉女剑』就是她了,就我的武功十个
也不是她对手。」赵一的武功是四人当中最好的,他这一番话,用意颇明显,李
四也会意,说道:「大哥放心,我知道轻重,惹不起躲开就是了,决不会给咱们
兄弟惹来麻烦。」他们兄弟一心,嫌隙尽消。赵一又道:「端王爷年轻时喜欢跟
江湖人打交道,罗致了一大群武林好手,这王府的主意也万万不能打。」钱二道:
「依大哥所说,王府确是危险之极。不过来梦州一趟,空手而归却不大好,找个
富户取他些银子料也无妨。」赵一道:「二弟也看到了,这梦州城不比寻常乡镇,
进进出出都要盘问一番,外地来人更是加倍注意,说不定咱们的相貌已给人记下
了。」钱二道:「这个小弟早有打算。这几天我在城中寻访,倒是找了一家隐秘
之处,户主要搬走,留了独门独院两间茅草屋,比这破庙好不到哪去,胜在地方
偏僻。我们得手后,可以在那暂避风头,再找个适当时候混出城去,怎么样?」
赵一正在考虑,孙三李四却叫出好来,李四道:「吴达家我已探得熟了,这
人十分胆小,又很吝啬,金银财宝都放在自己床下,我们也不用费功夫,拿刀架
他脖子上,吓他一吓,保管他乖乖交出钥匙。」赵一道:「恐怕多生事端,还是
拿你的『迷魂香』吧。」众人商议妥当,已是深夜,便在草垛上胡乱睡了。
(二)
次日,四人分批进城,钱二联系那家户主,租了房屋,众人过来查看,见屋
子破旧,实在不能忍受,但小巷曲折,拐来拐去,确是隐秘非常。他们原不为住,
都觉得称心如意。当下,李四继续去王府做工,赵一孙三仍是扮成江湖把式人,
取了一套活计,到闹市而去,钱二也穿了长袍,在赵一孙三两人不远摆好桌椅,
招揽生意。
却说李四大摇大摆走到王府,与门口小厮说是来做工的,小厮连问也不问,
一指旁门,说道:「从那个门里进,别大声吆喝。」竟这样放李四进了。原来这
端王爷不但喜欢结交江湖人,于武功一道也是痴迷,但他身为王爷嫡子,所请拳
脚师父不能打骂,怎么会学得好武艺?年轻时行走江湖未有危险,也是有人暗中
保护。有一日真有不知好歹的小贼来王府撒野,众门人侍卫中,能拿下的不计其
数,但都知王爷好武,假装不敌,等王爷出手,暗中相助,王爷揪住小贼,一番
痛打,心中大呼过瘾,盼着再有贼人前来,好一显身手,故意安排戒备松懈。否
则凭李四来历不明的工匠身份,焉能混入王府?
李四故意装成木讷样子,唯唯诺诺,埋头干活,一块做工的谁也不在意他。
挨到中午,竟还给他们准备饭食茶水,李四饱餐一顿,坐着休息片刻,耳中
听到工匠们东拉西扯。一帮小伙子们还能说什么,谈来谈去就扯道王妃身上,就
听一人道:「听说王妃有个女儿,十好几岁了,那么她也有三十了吧,怎么还是
跟大姑娘一样,这个…嘿嘿,细皮嫩肉。」又一人道:「你难道不知道王妃是华
山女侠么,当初人称『玉女剑』,既是玉女,当然年轻貌美了。」先一人道:
「照你这么说,王妃到了五十六十,也是一般的年轻貌美?」这人道:「你怎么
就知抬杠,都五十六十了,怎么还会年轻?」先一人道:「就是七十八十,还是
叫『玉女剑』哪,你都说了,玉女肯定年轻貌美的了。」这人无言以对,说道:
「你…你…」又有一人道:「现在王妃年轻貌美,确是不假。昨天她看了我一眼,
我魂都给勾掉了。」人群中有人哈哈笑道:「得了吧,就你的德行,王妃会看你,
别美了。」那人胀红了脸,说道:「真的,昨天…唉…要是能让我娶到王妃…」
他倒是说出大家的心声,一时气氛凝重起来。最先那人说道:「端王爷何等
身份,也只有他老人家能娶到王妃这样的美人。」又有一人说道:「我上月还看
到小郡主了,虽然是个小丫头,但绝对是个美人胚子,以后长大了怕不在王妃之
下。」
众人大感兴趣,纷纷询问经过,那人说道:「上月我是来量地基,忽然有个
小姑娘过来问我这是干什么。我一瞧,好漂亮的丫头,我还当是哪个丫鬟,就说:
「这是量地基,画好图纸,以后照着盖屋子。』还把图纸给她看了,她觉着新鲜,
说:「我们家也是这么盖起来的?』我说:「是,你们王府这么大,要是不打好
地基,风一吹就倒了。』正说到这儿,有个老婆子跑过来说:「要死了,你怎么
跟郡主这么说话!』我才知道这是郡主,赶快跪下了。小郡主却说:「你又来了,
烦死人了啦!』说着蹬蹬蹬跑掉了,那个老婆子追着去了,我才起来。」众人都
笑道:「你还真走狗屎运。」那人笑道:「以后也不知道小郡主让那个畜生受用,
他奶奶的艳福不浅。」有人笑道:「你也真是的,万一你上辈子积德,能够娶到
小郡主,这不是骂你自已么?」那人道:「真有那好事,别说当畜生,当个王八
我也干。」众人大乐,纷纷说道:「你要当王八,算我一个……」越说越不成话,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李四听了一会,感到尿急,便起身去找茅厕,王府房舍多如牛毛,布局又不
甚规整,李四走了一阵,迷了方向,便索性在墙根解决。正畅快时,突然瞥见一
道白影,心中大惊,想到万一让人瞧见,可不知道又有什么麻烦,一念及此,慌
忙躲藏起来。他身着青衫,躲在墙角一片灌木丛中,确是不好发现。白影到得近
处,原来是一个身着白衫的年轻公子,齿白唇红,相貌英俊,只是衣服大着一圈,
袖子都挽了两挽,不过竟有一种别样的俏皮之美。李四平生最是厌恶男风,然而
一见这公子,胸口一窒,心生绮念,顿时一惊,再仔细看时,原来这公子是个女
子所扮,不免心中一宽,随即想到:「这位莫非就是他们口中的小郡主?」只见
这少女两步便踏上假山,站在山头,恰有一条树枝垂在身边,少女顺着树枝爬上
树,在树干上绕半圈,一跃上了墙头,站在墙上道:「表姐,你快点!」李四一
愣,却见那少女后面还跟着一人,却是穿着银色衫子,她也一般做男子装束,只
是眉毛淡淡,人又生得娇媚,一眼便看出是个女子。李四见两个少女都只不过十
四五岁年纪,竟是从未见过之绝色,一时心中转过诸多念头。那银衫少女道:
「表妹,要不我们回去吧,要是给姨妈知道了,她会生气的。」声音又轻又柔,
她这一说话,更是暴露了女子身份。白衫少女道:「你放心,我妈最疼我了。好
不容易趁他们不注意溜出来,以后怕是没有这么好机会了,难道你不想出去瞧瞧?
你要不来,我自己走了。」银衫少女想了一想,轻咬嘴唇,说道:「好吧
……你等我一等。」她的身手比白衫少女还要矫健,说话间已经顺着刚才路径上
了墙头。
白衫少女笑道:「我知道表姐最好了。」银衫少女道:「咱们快去快回。」
白衫少女道:「走着。」两人扳着墙头跃下。
李四心道:「这两个丫头个个都不比王妃差,这会她们偷偷溜出,王府中人
必不知情,正所谓『不到老虎窝里,抓不住小老虎』,如今竟应到我身上,待我
偷偷跟上,找机会把她们绑走。」他学问有限,不知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
成语,却听了钱二解释,把解释背了下来。他摸到怀中「迷魂香」,心中大定,
便想从灌木中出来,忽然一道紫影从墙下一跃上了墙头,他定睛看去,原来竟是
端王妃,只见她一身紫衫,雍容华贵,仪态万方,俏丽墙头,倒颇有些出尘之态。
李四吓得心都差点从嗓子眼中蹦出来,若不是他刚才想些事情,没等她们姐
妹二人刚走便出来,早给王妃瞧见了,到时候可是有嘴说不清。王妃也没往李四
这边看一眼,只是轻轻跃过墙头,李四死里逃生,腿都软了,仍是一咬牙,爬上
墙头。
这边是一条小巷,李四看到王妃背影向右而去,又在路口转而向左,跳将下
来,偷偷跟上。
却说赵一他们,自在闹市摆下场子,先是赵一孙三二人一番较量,刀枪剑戟
斧钺钩叉,十八般武艺用了个便,虽然都是花架子,临敌毫无用处,但胜在好看,
大伙看得过瘾,纷纷叫好,竟赚了些许银两。钱二在他们旁边摆摊测字,也有收
获。
下午却又不同了,改为孙三来表演戏法,他当初行走江湖靠它过活,早练得
出神入化。只见他取出四个铁环,展示之时,个个独立,表演之时,两个铁环一
碰,便圈在一起,再晃一晃,竟又分开,时而两个,时而三个,圈放随心,得心
应手,与展示武艺又有一番不同精彩,喝彩声音不断。
忽然一个脆生生地声音道:「你这环儿是怎么套上的?」孙三这样的把戏,
还是障眼法居多,说出来就不灵了,再说行走江湖之人靠它吃饭,又怎么轻易告
诉别人此中奥秘?大伙知道此节,只是看个热闹,图个痛快便罢了。但却有一些
权势极盛之人,硬要知道,一般江湖人哪里惹得起,能胡诌一番过去算是幸运,
不然只能透露。孙三也确实碰到过此类人,他现在并不靠这个吃饭,心中也是不
以为意,只是觉得一问便说,也不像话,抬头道:「小人这……」看见眼前立着
两人,一着白衣,一着银衫,是年纪轻轻两位公子,孙三阅历比李四可深,一眼
看出这公子其实是两位姑娘,还都是世间绝色,不禁一呆。
白衫少女觉得孙三目光说不出的讨厌,柳眉一竖,嗔道:「问你话呢!」孙
三醒悟,应道:「是是,两位小……呃……爷想问什么?」他刚想说「小姐」,
幸好及时改口。白衫少女道:「你这铁环是怎么套上的?」顿了一顿,又道:
「你要是教会我,重重有赏。」说着取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子,在孙三眼前晃了一
晃。孙三望向赵一,说道:「大哥,你看怎样?」同时不停向赵一使眼色,看起
来是询问赵一能不能说出戏法秘密,实际意思是:「大哥,你瞧这两个妮子都是
人间极品,咱们要不拿她们下手?」他们兄弟同心,赵一立即明白孙三所想,他
本来对女色一道看得极淡,但是看见两人模样身段也不禁心动,只是他们平时行
事都在深更半夜,像这般光天化日之下,却是头一遭,而且两位少女衣着光鲜,
出手阔绰,必定是有来头的,惹来祸患倒是得不偿失。本想摇头,却又转念一想:
「这两个丫头倒像是偷偷溜出来玩的,家中或不知情,像她们这样的美人胚子,
却是难得一见,这样放跑她们,太可惜了。」一时患得患失,拿不定主意,不禁
望向钱二,征求他的想法。
钱二一直在两人场子旁边,眼观六路,早看见两个少女,也是动了一样的心
思,他平时智计百出,实在是四人之中的「智囊」,凡有什么难题,转眼便可想
到解决之法。看到少女时,也是想到她们自己溜出,说不定正是机会,当即细细
查看四周,并未看见什么保镖之类的人,微微放心,见赵一咨询自己的想法,便
点点头,同时做个手势,意为「见机行事」。
赵一便拿定主意,说道:「这是小人兄弟两个的饭碗,实在不能随便说出来。」
白衫少女柳眉一竖,便要开口,赵一又接道:「不过两位爷台硬要知道,小
人也不敢隐瞒,两位爷请借一步说话。」白衫少女不知道「借一步说话」什么意
思,便问她表姐道:「什么意思?」银衫少女却是知道的,说道:「他是让我们
跟他走。」白衫少女道:「跟他走,他就会教给我么?」银衫少女道:「许是
……这样吧。」白衫少女道:「哎,你让我们跟你走,你就会教我套铁环么?」
赵一道:「这儿人多口杂,实在不方便讲解,两位爷恕罪则个。」白衫少女
道:「那就走吧。」银衫少女一把拉住她,说道:「你又不认识他,怎么能跟他
走?」
白衫少女道:「那有什么,我家也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人,我问他们什么都跟
我说,还给了我好多小玩意,可好玩了。我跟他学了套铁环,等爹爹生日的时候,
我套给爹爹看,爹爹一定很欢喜。」银衫少女为难道:「可是……」白衫少女道:
「没事的啦——哎,咱们走吧。」后一句却是跟赵一说的。赵一收拾家伙,抱拳
做了个罗圈揖,说道:「众位乡亲,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说
这话,却是不许别的人跟着来,当即引路道:「两位爷请。」带着两个少女走了。
孙三跟在最后,走时左顾右盼,防止有人偷偷跟着。钱二也撤了摊子,等赵
一他们前脚走,自己后脚跟了上去。
赵一带两位少女去的地方,正是钱二租的房子,这一路左拐右拐,殊不好认,
两位少女毕竟只是年轻姑娘,见这道路生疏,记不太住,心中有些害怕,白衫少
女道:「你要带我们到哪去,这一路上连个人影也没有,搞什么鬼?」赵一陪笑
道:「是小人住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她们也没有主意,只能跟着赵一走,
果然又走几步便到了。赵一推门而入,打开屋门,说道:「两位爷请进。」这房
子院落杂草丛生,屋子又脏又破,两个少女好洁,直皱眉头,白衫少女道:「你
这儿脏也脏死了,我才不要进,你就在这儿教我好了。」赵一道:「这套铁环的
把戏稀松平常。小的还会一种玄妙之术,叫做『大变活人』,能将活人变没,然
后再变出来,爷要是想学,小的可以一块教给你。」白衫少女年纪尚幼,童心未
泯,听赵一说得有趣,不禁道:「还有这种?你变个我瞧瞧。」赵一一指银衫少
女道:「那得这位爷帮个小忙。」银衫少女少跟生人说话,脸上一红,轻声道:
「我能帮你什么?」赵一引她进屋,道:「请这边来。」孙三跟在两人后面,也
进了屋中。
过了片刻,只是赵一和孙三两人出来,赵一道:「刚才那位爷已经变没了。」
白衫少女心中一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但只见赵一孙三,不见表姐,
心中惊慌,疾跑进屋,口中喊道:「表姐!表姐!」不见有人应,屋中布局简单,
桌柜床凳,却不见银衫少女。她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急得都要哭了,却不知道
怎么办才好,只是不停呼喊「表姐」,声音中也带了哭腔。
赵一孙三跟着进屋,堵住房门。赵一道:「你看,你表姐是不是给变没了。」
白衫少女想起方才「大变活人」之说,忙道:「你……你快把她变出来呀!」
赵一心道:「这丫头傻不拉叽,活该撞到我手里。」他把住屋门,白衫少女
无处可逃,现在已经说是大局在握,目露凶光,伸手向少女抓来。白衫少女见他
神色有异,心中惊慌,见他手臂伸来,不由自主使出家传武艺,右臂搭上他的手
臂,拂向尺泽穴,左手却抓住他手腕脉门,赵一这会要害在少女手中,若是少女
内劲一吐,他是非死即伤,然而少女姿势虽精妙,内功修为极差,哪里有什么内
劲?
不过赵一行走江湖,靠的可是真功夫,少女这招若是换个力气大点的汉子,
赵一也非吃亏不可,一时冷汗直冒。孙三却趁少女双手作用在赵一身上时,出手
按住少女后颈,用力压下,少女「哎呦」一声,往前扑倒在赵一怀中,赵一便顺
势攥住少女双手,就如同钳子一般,少女哪里挣扎的开,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喊道:「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孙三搬起少女双脚,两人一同将少女扔在床上,
孙三跟上一屁股坐在少女腰上,将她双手硬扳在身后,拿过备好的绳子,三缠两
绕捆牢了。少女趴在床上,腰又被压住,双脚踢不到人,身子动弹不得,便连咬
人也不能够,只能活生生让孙三捆绑得当。孙三道:「这妮子劲道不小,待会床
上有的乐了。」赵一呵呵一笑,从床底拖出一人来,正是银衫少女,她的应变能
力比表妹还不如,赵一把她匡进屋里,孙三便跟进来,一记手刀劈在颈后,她一
声没坑就倒了,这会还昏迷不醒呢。赵一将她双手反剪绑住,按在床上,除掉靴
子,捆住双脚后将小腿屈起,再跟手腕绑在一块,捆成「驷马倒攒蹄」之形。孙
三也依样画葫芦,把身下的白衫少女这般捆绑,只是她百般挣扎,大呼小叫,孙
三不耐,找块破布塞到她口中,同时重重在她臀部拍了一记,威吓道:「再叫打
你屁股!」他这一下打得颇重,白衫少女果然不敢再叫,只是抽泣。
忽然屋门打开,却是钱二进来,看到床上两人,喜道:「太好了,原来你们
已经得手了。」赵一道:「没问题吧?」钱二道:「没看到有谁跟来,让我瞧瞧
这两个丫头。」说着走到床边,先扳过银衫少女,口中啧啧称赞,又抓起白衫少
女,见她哭得满脸泪水,笑道:「弄痛了么?放心吧,待会好生爱护你。」赵一
心中一动,说道:「刚才这丫头使的擒拿手法很是精妙,她的来历应该不凡,咱
们今天算是铤而走险,当务之急,是要先出城去,等出了城,那就什么也不怕了。」
钱二沉吟道:「带两个人出城,可要大费周章,待我想想。」孙三却嚷道:
「我受不了了,让我先干她一炮!」他抓住白衫少女,又摸手又摸脚,色心早起,
后来摸少女屁股,觉得虽然年幼,但屁股肉呼呼的很是舒服,更是难以忍耐,只
逞手足之欲早已不能满足,心中想的只是将她剥的白羊一般,恣意鞭挞。
赵一钱二两人尚未答话,就听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放了孩子们,话还
好说。」三人都是一惊,转头看去,见门口立着一位紫衣美人,肤光胜雪,眉目
如画。钱二心中惊异尤甚,他一路小心探查,竟未发现此人踪迹,可见她武功之
高,一时心中百计都像给抛到爪哇国一般。赵一强言道:「你是何人,凭什么管
这等闲事?」那紫衣美人哼了一声,缓缓走进屋中,举手投足之间仪态万方,钱
二退后一步,伸手按在银衫少女颈上,道:「你要再往前走,我就掐死她……」
话未说完,就觉得眼前紫影一闪,跟着手腕一痛,身子轻飘飘摔了出去,跌
在地上时才痛呼出声,赵一孙三也给摔在地上,三人竟都躲不过她一招。钱二的
手腕被折断,赵一胸口要穴受重创,孙三最惨,双手双脚关节都给卸下来,三人
都是在一眨眼间中招,对面怎么出手也不知道,心中惊骇莫名。
紫衣美人来到床边,白衫少女看到她满脸喜色,口中破布拿出,才叫道:
「妈!妈!」她受惊之下,只是扑在母亲怀里流泪。紫衣美人道:「得到教训了?
看你还敢偷偷跑出来。」扶起银衫少女,手中一道真气透入少女心肺,那银
衫少女幽幽醒转,看到紫衣美人,也是一般投入怀抱,却是叫「姨妈」。紫衣美
人轻拍两人肩膀,待哭够了,板起脸道:「宁儿,真儿,你们这次偷偷跑出来,
这是罪有应得。」对白衫少女道:「宁儿,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江湖险恶,你就是
不听我的话才会如此。」又转头对银衫少女道:「真儿你也是,你身为姐姐,怎
么能跟着妹妹胡闹,幸好这次我跟着来了,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宁儿惊
魂稍定,吐吐舌头道:「妈你怎么跟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们偷偷溜出来了?」紫
衣美人道:「你们去找男装,我就猜到了,你那点小心思,怎么能瞒过妈妈?」
宁儿道:「我就知道妈妈最聪明了。」紫衣美人道:「你说好话也没有用,
这次一定好好教训你们。」姐妹两个手足仍被绑着,难受之极,宁儿道:「好妈
妈,你给我们解开绳子吧。」紫衣美人道:「这还不够,得再多绑些时候你们才
记得住。」
宁儿还要再说,忽然觉得一阵晕眩,便道:「头好晕啊。」她平时装可怜求
得原谅之事做得多了,紫衣美人也不相信,道:「头晕也得绑着。」岂料真儿也
说:「我也是。」摇头晃脑,昏昏欲睡,紫衣美人知道真儿为人老实,不会撒谎,
心中诧异,再看被她打伤的三人,却是已经躺在地上昏睡过去,更是觉得蹊跷,
想到「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走吧」。
哪想她要走时,也是一阵头晕眼花,叫道「不好」,抱起两个少女,想冲出
去,却是觉得身子沉重,怀中少女竟是重逾千斤,顿了一顿,再也走不成了,一
头栽倒在床上。
(三)
原来这都是拜李四的「迷魂香」所赐。他跟着王妃,因为知道王妃武功高强,
不敢近身,但在街上瞧见哥哥们诱骗两女一幕,都给王妃瞧在眼里,心中暗暗叫
苦,不过他因为知道这破屋所在,倒是不必要跟王妃走,也没被她发现。
王妃一直跟着哥仨来到破屋,等到孙三要侵犯女儿时动手,这会李四已经到
了屋外,他也知道武功跟王妃差着十万八千里,又见三个哥哥一招就被打倒,吓
得大气也不敢出,偷偷摸出「迷魂香」,也不吝惜了,一股脑点着,偷偷放在屋
中。
虽然屋门大开,香气散逸,但李四平时只点指甲大小一块,这会却是把拳头
大的都给点了,效果是只增不减,王妃内力深厚,可是察觉时也晚了,就这样着
了李四的道儿。
李四在外面看的清楚,见王妃也被迷倒了,取出个瓷瓶,放在鼻下一嗅,然
后进屋,一一给三位哥哥嗅了,唤醒他们。李四长话短说,把事情经过讲了大概,
众人才知道原来这就是王妃和郡主,如今是骑虎难下,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四人
商议一番,知道再没人知道三女去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们一块掳走,这
三个美人各有千秋,谁也割舍不下,大家伙都没有意见。三人都受了伤,赵一是
内伤,却不严重,钱二孙三的是外伤,虽然不轻,却是好治,当下给钱二孙三接
上关节。钱二道:「这个婆娘好生厉害,只怕咱们制不住她。」赵一道:「依我
看,挑了她手筋脚筋,叫她再也使不出武功,还怕什么?」众人点头称是,赵一
找把短刀,捏住王妃玉手,见五指纤纤,便如水葱一般,入手只觉得软绵滑腻,
完全不像能打伤自己的手,忍不住上下摩挲。众人笑道:「大哥怎么如此沉不住
气,以后有的乐呢。」说是这么说,众人的眼中却都像喷出火来,孙三李四已经
是一人搂着一名少女,上下其手了。
赵一定定神,尖刀抵在腕处,一剜一挑,这条手筋就断了,又照样挑断另一
根,王妃手筋既断,双手就算废掉了。赵一又拿起王妃一条小腿,发现王妃穿着
一只薄地绣花鞋,淡紫色鞋面,上面绣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做工精细,一
时情不自已,鬼使神差吻上去,把脚面亲了个遍,才除下鞋子,露出罗袜。赵一
咬着袜尖,便将罗袜拽下,眼前所见,是晶莹剔透一只玉足,又白又嫩,毫无异
味,像是艺术品一般。赵一用手轻抚,觉得又软又滑,又见她脚背上肉色透明一
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脚趾圆润如同珍珠,指甲莹白,剪得极为整齐细致。赵
一恰有莲癖,如获珍宝,将这只玉足贴在脸上,感受滑腻触感,又将五个脚趾挨
个含入口中品咂。当真觉得这只玉足如玉之润,如缎之柔,众人看得眼热,出声
抗议,他才恋恋不舍地放下,将尖刀在脚后跟上挑了一下,也将王妃的这条脚筋
挑断。另一只脚也是一般。
只片刻功夫,王妃的双手筋双脚筋都被挑断,她成名功夫是「蝴蝶散手」跟
「星河剑法」,这两门功夫,对内功、身形、步法要求一般严格,缺一不可,就
是手臂或腿上受伤,威力也会大打折扣,如今手脚都被废掉,这位在江湖上大名
鼎鼎的「玉女剑」顾银萍、声名显赫的端王妃一身武艺就付诸东流了。
赵一说道:「这下她们插上翅膀也休想逃了。」孙三李四年轻气盛,亲眼目
睹赵一猥亵王妃一幕,把持不住,非要在当下快活不可。钱二道:「咱得抓紧时
间出城,再耽搁下去恐怕有变。」赵一也是这样想,硬劝住两人,却是想不出出
城妙法。钱二道:「我倒是想,装在麻袋里面,再混些米面凑他一车,还保险点。」
孙三嚷道:「就这么办了。」急忙忙便要去米行。赵一知道他是忍耐不住了,
想的是早把三女运出城去早早享用,便嘱咐几句,让钱二跟他去了。
余下人还要费些功夫,要把三女绑成新花样,李四自告奋勇要来料理王妃。
原来他方才抱着宁儿轻薄一番,虽然是绝色美女,但毕竟年纪幼小,身体尚
未发育的成熟,胸前只是微微鼓起,颇不过瘾,再看王妃身材丰腴,胸部高高耸
起,哪里是小丫头可比?再说王妃仪容端庄,又是显赫身份,这种侵犯的快感,
怎能从哭哭啼啼的小丫头身上找到?
赵一笑道:「那她就给你绑吧。」自去捆绑宁儿真儿两位少女。李四把王妃
抱在怀里,闻到一股淡淡幽香,猛嗅几下,看见她熟睡的脸庞,捏开嘴巴,亲了
过去,王妃死人一般任其施为,毫无反应。李四将舌头探入她口中,贪婪吸咂她
口中香液,一条舌头在她口中翻江倒海,还与她的小香舌一番纠缠,兴致上来,
就连她的一口贝齿也没有放过,一个个舔将过来。这下李四下体涨得更是厉害,
就顶在王妃身上,缓缓摩擦,借此舒缓,双手也摸上她乳房,大力揉搓,王妃软
绵绵无知无觉,靠在李四身上,衣衫也让他摆弄得不整,露出两道玲珑锁骨,她
脑袋歪在一边,锁骨更是突出,再配上秀美玉颈,真是凹凸有致。此时天气炎热,
王妃虽然昏迷,但跟李四肌肤相接,浑身热气上涌,双颊嫣红,她本是倾城之色,
这下更是妩媚动人。李四一个没忍住,竟射在裤子里,不免悻悻。这边赵一已经
把两人绑好了,是先解开脚上绳子,把两腿向前屈,压到身上,再把双脚同脖子
捆起,拦腰捆两道,看起来就像个肉段。看见李四还抱着王妃,出言提醒。李四
过了瘾,照着样子也把王妃这般捆扎起来。
米行也不甚远,两人稍等片刻,钱二孙三就来了,拿着几条空麻袋进屋,众
人把王妃装进麻袋,扎紧口子,抬到板车上,两个少女身材娇小,又塞了一条空
麻袋进去,才扎口装车。收拾妥当,便即上路,在城门时,说是买的粮食,守城
兵丁也不相疑,放他们去了。
四人出城,一路马不停蹄,直奔昨晚的破庙而来,那里鲜有人至,正是隐秘
之处。进了庙,把三女搬下,关上庙门,拿青石堵住了,这才安心享用。
兄弟四人都是一般的心思,都想先把这受人敬仰的端王妃好好干上一干,他
们平时不分你我,掳来姑娘时,也是兄弟四个一起上,赵一道:「咱们兄弟有福
同享,有难同当,有女人同干。」便扔了两个少女在早垛之上,唯独解开了王妃
身上的绳子。
(四)
李四拿出瓷瓶,放在王妃鼻下,就见她眉头皱了一皱,便醒转来,睁眼看到
四个陌生男子在眼前,柳眉一竖,但随即察觉自己手脚刺痛,竟给人挑断了手筋
脚筋,心中惊骇莫名,浑身如坠冰窖。她年轻时在江湖上名声显赫,武功只是一
方面,她身为女子,行走江湖时也难免会遇到打她主意的,都让她一一摆平,没
想到今天竟然在阴沟里翻船,如今武功已废,哪里还敌得过四名大汉,这下真是
万劫不复了。钱二见她醒来,淫笑道:「王妃娘娘觉得怎样,让我们哥几个伺候
伺候你。」她心中虽然惊慌,但仍是坐起身来,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既然知道我是王妃,该知道你们对王妃不敬,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劝你们
还是悬崖勒马,及早回头的是。」四人哈哈大笑,赵一使个眼色,李四便在身后
攥住她两条玉臂,赵一说道:「说到底还是怨娘娘你啊,你这般样貌,叫人怎么
放得了手?」
说着跟孙三二人一左一右,一手按住王妃肩膀,一手却是在她大腿上游走。
王妃突然受辱,心中一惊,想也没想,两肘后撞,正中李四胸口,她内力尚
在,虽然是条件反射动手,威力发挥出不多,也够李四受的了。余下三人一惊,
孙三最是火爆脾气,见李四疼的在地上打滚,「啪」一巴掌拍在王妃右颊,这边
脸颊登时红肿。赵一惊道:「嘿,都这般地步还这么硬气。」钱二却笑道:「正
是玫瑰有刺,这样才有劲。老四,你没事吧。」
李四虽然疼得厉害,却没受内伤,爬起来狠狠道:「好娘们,你瞧瞧这丫头。」
却是抓起宁儿,在她屁股上拍了两记。王妃看到女儿,心中更惊,忍不住道:
「宁儿……你们…
…你们快放了她!」李四道:「你乖乖的,什么都好说。」王妃早知无法幸
免,含泪道:「好……我不反抗便是。」
李四恨道:「早这么不省事。」又在身后抓住她的双手。钱二蹲在她身前,
手却是伸向她腰带。手指捏住一抽一拉,已解开王妃腰带,把外衣撇向两旁,此
时天气颇为炎热,王妃里面只有薄薄一件月白色贴身小衣,她身份高贵,除了丈
夫,从来再没有第二个男人看到她这般模样,一时间,羞耻、悔恨、担忧、害怕
诸多情绪一起涌上心头,身子也是微一颤抖。
众人呵呵淫笑,赵一孙三把她外衣褪下,又是迫不及待解下小衣,露出抹胸,
她虽说不反抗,到这一步也挣扎了一下,但双手给李四死死攥在身后,那里挣扎
的动。她抹胸也是一般的月白色,做工精致,上面一样绣了一朵白牡丹花,她胸
前高高顶起,这朵牡丹也变得错落有致,惟妙惟肖。天气虽热,这般突然前胸只
剩了一块薄布,也是微觉凉意,不过身受侮辱,心中更不仅仅只是凉意了。她忽
然觉得李四拽了一下自己身子,整个人不由自主躺在李四怀中,登时给他抱住了,
又觉得他嘴唇亲吻着自己耳朵,浑身一热,脸刷的红了,想挣扎这坐起,却是又
让赵一孙三使劲按住,只能这样躺着。情绪尚未平稳,惊觉胸前一紧,原来赵一
孙三两人也一边按住一个乳房揉搓,她的乳房又大又挺,虽然隔着抹胸,摸起来
也是十分过瘾,两人手掌火热,她只是感觉胸前又麻又涨,那股凉意早不知何处
去了,反而身子越来越热。钱二正在她面前,这会她下身只穿着一件月白色亵裤,
小腿跟玉足裸露着,大腿肌肤若隐若现,自有另一种诱惑之美,钱二看得血脉喷
张,手忙脚乱去解亵裤腰带。赵一等人却是已经把她的抹胸拿下,露出酥胸,众
人看时,竟然呆了一呆。王妃虽然早已为人母,但她嫁人时尚年轻,现在也不过
是三十四五岁年纪,风华正茂,再加上平时养尊处优,身材保养的颇好,果真就
是「肤若凝脂」,又滑又腻,一对玉乳晶莹细白,丰腴挺拔,乳头竟然是少女一
般粉红色。李四忍不住道:「这娘们的奶子好漂亮。」放开了王妃双手,从腋下
探过去抓住一个乳房便揉搓起来,另一只手扶着她肩膀。孙三则手捧着另一只玉
乳,把乳头含在嘴里,细细品咂。王妃又惊又怕,双臂挡在胸前,架住孙三身躯,
但她不敢发力,轻轻推了推,哪里推得动?孙三如同品尝山珍海味,含糊道:
「别……别动。」硬是挤在她双臂之间,更是卖命的吸吮。这种感觉比用手揉搓
更不好过,乳头最是敏感,让孙三一阵吸吮,便如过电一般,酥麻难忍,孙三吸
吮之时,间或轻轻咬噬乳头,她浑身一颤,「啊」的一声叫出。
赵一方拿着她的抹胸放在鼻下猛嗅一通,口中唔唔有声,面露陶醉之色。听
到她叫声,说道:「别怕别怕,咱们兄弟技术好的很,保管叫你欲仙欲死。」细
细打量她的身体。
王妃平时也没把功夫放下,身材曼妙,该粗的地方粗,该细的地方细,有大
有小,配上倾城的容貌,真是集万千美丽于一身。她给兄弟们玩弄,眼中水汪汪
的,表情又羞又怕,想起她方才出手之时,仪态万方,凛然不可侵犯,这会却是
双颊通红,娇喘细细,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满足,欲念大盛。
钱二也褪下了她的亵裤,见她阴部尚包着一块兜裆布,剪成方形,四角各缝
了一条带子,包住阴部时,这四条带子两两相缠,挂在胯上,既新奇又有趣,说
道:「妙极,这玩意有点意思。」这块布也是浅色,紧贴阴部,把她阴部外形凸
显出来,还有小半丛阴毛露在外面,余下的也是能从这块布上看出深深的颜色。
钱二当即把头凑到她阴部,贪婪嗅着那里气味,王妃身子洁净,阴部也没有
异味,反而一股女子体香扑鼻而来,中人欲醉,钱二忍耐不住,伸出舌头舔舐。
王妃如遭电殛,浑身颤抖,惊道:「别……那里……不要……」身子一下一下扭
动起来。
赵一道:「给我玩玩她的脚。」说着牵起她一条腿,把玉足抱在怀里,细细
把玩。王妃脚上伤口已然止血,但是仍有些痛,赵一这一拉扯,她眉头都皱了起
来。赵一捧起玉足,也是一般的亲咬,王妃又痛又痒,脚筋虽断,整条腿激烈挣
扎了一下,不料这个动作更是刺激了赵一,他真是恨不得把王妃的小脚丫给咬下
来,吞进肚里。
他们四人同时侵犯王妃身体各个敏感部位,手口并用,技巧娴熟,王妃正是
虎狼之年,不自觉有了反应。她虽然因为女儿落入贼人手中,自己又武功全失,
被迫就范,仍是心怀抗拒,每次被人挑弄都象征性的挣扎一下,并且强忍着自始
至终不出一声,虽然浑身酥麻,心里想的却是「我咬咬牙便忍过了」,哪里想到
在这四人一番攻势之下,竟然动情!她身为人妇,自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意味
什么,此时心中的恐惧,隐隐大过遭受侮辱的恐惧,她觉得自己受到暗算,又被
人用女儿胁迫,受到侮辱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但在四人的挑逗之下感到快感,岂
不是天生淫荡?心中想:「不会的!不会的!我并没有感觉,没有感觉!」同时
咬紧牙关,同自己的身体做着抗争,可是男欢女爱本是天道,她这么做不啻于逆
天而行,谈何容易?
四人都是此道高手,彼此配合默契,占住王妃身体敏感部位,早已立于不败
之地,再配合自己一下重过一下的动作,攻陷这美娇娘只是时间问题了。
果然只见王妃娇喘阵阵,香汗淋漓,孙三口中「嘬嘬」有声,更卖力地对付
她的玉乳,边吸吮便观察她的反应。见她紧皱着眉头,脸上似苦似乐,轻咬着下
唇,露出编贝玉齿,口中也不时泄露出「嗯哼」一声,听在耳中,便如天降纶音。
李四也不满足于只亲,时而将整只耳朵吸入口中,如同品尝美味一般,吸来
啜去,还轻轻咬噬。王妃耳朵上带着一对造型古朴的珍珠耳环,也让李四摘下,
抛在一旁。只一会,她的耳朵便整个红了,还烫得厉害,李四便将她面庞扳向自
己,见她双目迷离,脸颊通红,红唇微动,不自觉呻吟出声,说不出的娇艳可爱,
当即亲上她嘴唇,同时一条舌头探过,在她口中翻江倒海,逼得她香舌无处躲藏,
只能跟他的纠缠在一块儿。
王妃身子一震,思绪竟飞到她与王爷同床共枕之时,王爷也是这般轻薄于她,
她本来苦苦抵抗,神智迷乱,这般分神,当即陷落,真的以为自己是和丈夫欢好,
便把整个人都放开,嘴里含糊道:「伯玉,快来,快给我……」
钱二一直用舌头舔着王妃下身,布片本来就薄,让他口水跟王妃爱液浸湿,
早就挡不住什么了,这条肉缝看得清清楚楚。后来,索性拿掉这块布,把王妃脱
得一丝不挂,露出整个阴部,他一看之下,不禁赞叹出声。王妃阴部也是千里挑
一的,阴毛乌黑油亮,大小阴唇连在一块,刚刚遮住肉缝,分开来,里面是如同
少女一般的粉红色,就是阴唇也是颜色淡淡,同身上肌肤一般如玉。肛门呈浅褐
色,上面均匀分布些褶皱,十分精致。
王妃此时已经沉迷于自己肉体快感,阴唇一动一动,又有些爱液流出,钱二
道:「妙啊,这娘们浪了。」他这句话便如同当头棒喝,王妃突然想起自己的处
境,浑身一震,情欲稍退,驳道:「你……你别乱说,呃……哪里浪了……嗯
……啊……」然而她知道刚才种种丑态全落入四人眼中,更是羞耻万分,满眼含
泪。钱二哈哈笑道:「还嘴硬!」在她下身掏了一把,见手面全是水光,全抹到
她脸上,说道:「流了这么多,给人强奸还这么有感觉,王妃也不过是个骚娘们
么。」钱二的话,就像刀子一般刺在王妃心头,可是她身子不争气,又能说什么?
王妃的清明也只保持了一会。除去了薄布,钱二便直接舔到王妃阴部,舌头
表面生着一些造型各异的微状乳头,而女子阴部何其敏感,让这些不足一道的乳
头碰上,这股麻痒的感觉放大岂止千倍万倍。王妃让钱二用舌头舔到时,整个人
一个激灵,大叫道:「不……唔……」可是只出了一声,就让李四堵住了嘴巴,
她身子剧烈扭动,想摆脱钱二的舌头。钱二自然不会放过她,趴在地上,整个脑
袋埋在她阴部,舌头重重地舔来舔去,一下一下,分开肉缝,寻到阴蒂,更是停
在上面打转。王妃受到这种刺激,整个人仿佛飞上天去,只觉得脑袋一炸,身子
不由自主抽搐起来,竟是到了高潮。
钱二感觉一股浓浓液体从她阴道喷将出来,味道浓郁,如兰似麝,便全部吸
到嘴里,吞入腹中。
王妃被钱二玩弄得竟到了高潮,又是羞耻又是惊惧,眼泪再也憋不住,终于
从眼眶中流出。她泄过一次,整个身子软的像棉花一般,唯独乳头高高挺起,红
艳艳的,美丽动人。
孙三吸吮了她的乳头,早就觉得下面涨得厉害,这会忍不住了,说道:「我
忍不了了,我先来,我先来!」钱二呵呵一笑,让出位置,孙三迫不及待补上,
褪下裤子,露出狰狞肉棒,他早就不耐,对准王妃玉门,「噗嗤」顶入,挤出一
些黏液。王妃痛苦地闭上眼睛,心中道:「伯玉,我对不起你!」
又是两道泪水滚落。孙三肉棒虽大,但给王妃爱液润滑,也一插到底,感觉
温暖湿润不说,竟是紧窄如处女,完全不像已经生了一个女儿的样子。他大力抽
送几下,说道:「这娘们下面好紧。」钱二笑道:「也让你过过王爷的瘾。」
孙三只求自己舒畅,猛抽猛插,插时深入花径幽处,抽时却是只让她浅浅含
着龟头,抽插之时,他铁塔般得身子也撞来撞去,顶得王妃直不起身,就连她身
后的李四也是一般中招。李四笑骂道:「你他娘轻点。」
李四方才已经发泄一记,可是看到王妃这样的妙人,又是兴起,也是一般褪
下裤子,躺在草垛之上,把王妃抱在怀中,双手揉搓一对乳房,肉棒却是在她的
身上乱蹭,她全身肌肤就如同绸缎一般,这样还别有一番风味。钱二见她玉手纤
纤,也抓起来,引着放在自己肉棍之上,她虽然手筋被挑断,手上使不上力气,
可是这样轻柔动作更是让钱二觉得舒服。
一时之间,王妃又被四人换了个花样玩弄。孙三一下一下,撞击的很重,但
是她并没有感觉很疼痛,不过对她来说,还是疼痛更好过一点,四人的一番动作,
又把她的情欲挑起。王妃平时端庄稳重,端王爷虽然风流,他身为王爷,三妻四
妾实属平常,平日里跟王妃欢好次数并不很多。她本来就处在情欲旺盛的年纪,
这四个人又着实厉害,个个年轻气盛,但就孙三,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一阵
胡乱抽插就让她招架不住,她本来强忍着一言不发的,只在实在忍不住时轻哼出
来,但是这会孙三两下里倒有一下叫她呻吟。
王妃也察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只是无能为力,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
感觉也越来越敏感,本来对这四个小贼憎恨万分的,哪知这会连自己的身子都控
制不了了,心中竟隐隐萌发了让他们继续下去的念头,不过此念一出,立时被她
压下,再咬着牙苦忍,可是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是连绷紧一块肉也做不到,就
像融化了一样。
不断有清流从王妃下身流出,爱液越来越多,孙三抽插起来也伴随了「咕唧
咕唧」的声音,王妃听在耳中,羞愤欲死,不独是「咕唧」声音,她在孙三攻势
之下,呻吟声已经不能控制了,完全随着孙三的节奏而来。孙三顶上去,她就
「啊」的一声,孙三抽出,她就「嗯哼」的一声,若合符节。钱二笑道:「老三,
这娘们怎么样了,听她这会叫的可是上道了。」孙三得意道:「又骚又浪,王爷
艳福不浅哪。」大伙哈哈大笑。
王妃登时又是一阵清明,想起端王爷,悲痛欲绝,只能咬着牙把脸扭向一边。
孙三看到她这副表情,心中猛然一动,他本来抽插多时,也到了极限,给她
一刺激,更是把持不住,口中「喝喝」叫着,一阵急插,便顶着玉臀把滚烫的精
液射了进去。王妃给他这一番冲击,招架不住,也到了高潮,紧紧夹着两条腿,
倒是把赵一吓了一跳。
孙三歇了片刻,拔出肉棍,见王妃下身水光盈盈,却是红通通地。王妃躺在
李四怀中,只是呼呼喘气,鬓角也让汗水打湿了,又有满脸泪水,像极了一个柔
弱女子,哪里还有王妃的气质。钱二道:「我来我来。」急急忙忙替了孙三,把
自己的肉棍插进去,王妃高潮余韵未过,又有一番冲击,更是难以招架,这钱二
可不是孙三一般莽汉,鬼灵精怪,一条肉棒时深时浅,时钻时磨,王妃别说已是
高潮一回,就是在平时也完全不是他对手,这会累的软瘫,只能是任他施为。只
片刻功夫,便是身子一颤,紧紧抱住钱二,浑身抖得筛子一般,口中「呜啊」乱
叫,摇头晃脑,却是被钱二玩到高潮。
李四笑道:「二哥好手段,叫这娘们知道你的厉害。」钱二志得意满,哈哈
笑道:「这娘们果然又骚又浪,还十分上道,好生调理一番,其乐无穷矣。」动
作不停,又一阵抽插,王妃早已劳累不堪,可是体内这条肉棒进进出出,又是不
自觉得「嗯啊」乱叫,间或喘息之声,狼狈不堪。钱二突然颠了两颠,王妃猝不
及防,立刻变了声调,发出一连串「呀呀」之声,钱二便笑道:「瞧着,又来了。」
趁机大力抽插两下,接着深入阴道旋磨,又是几下重击,王妃已经是在极力
忍耐了,却又哪里忍得住,又是浑身一个激灵,「啊啊」叫着一泄千里。这次高
潮尤其强烈,她的阴道一紧,便有一大泡汁液给挤了出来,浑身抽搐不说,还口
角流涎,白眼直翻,口中胡言乱语,持续好长时间才慢慢恢复。众人哈哈大笑,
污言秽语,说个不停。
(五)
钱二笑道:「换个姿势再来。」跟李四一道把王妃身子翻过来,抬起她玉臀,
从后面插入。这种类似于「老汉推车」的姿势,男子可以方便使力,干起来痛快,
女子撅着屁股却像牲口一般,丢人就不用说了,给人从后面干,没着没落,比从
前边更容易泄身。王妃的身子早就软的如同棉花一般,毫无反抗余地,整个人也
是半昏迷状态,趴在草垛上,任由钱二蹂躏。钱二也是刻意卖弄,故意深入浅出,
一条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只听见撞击她两片玉臀的「啪啪」声音,没过片刻,
她便又呻吟起来,口中哼哼唧唧道:「我不成了……放过我吧……」钱二听见这
话,知道已经征服了王妃,心中的满足真是无法用语言描述,哈哈笑道:「端王
妃,顾女侠,你刚才打伤我们弟兄,不是得意的紧么,这会说什么呢?」动作反
而更是剧烈,王妃哪里能够招架得住,立刻便是落花流水,哭叫道:「呜呜,我
要死了!」下身一麻,便觉大脑中一片空白,又一次泄了身子。
钱二肉棍仿佛更加坚挺,又是一波攻势,说道:「别急别急,再跟本大爷战
个三百回合。」王妃早就半死不活,口中只是道:「我要死了……放过我吧…
…」她跪趴在草垛之上,一丝不挂,披头散发,泪流满面,双目无神,口中
涎液流出,还在兀自抽噎,早就没了王妃的一丝风采,若非钱二扶着,人都要跌
倒了。
赵一李四都道:「换人了换人了,你要把她干死了还玩什么。」钱二道:
「那最后一次了。」俯身到她脸边,她眼睛豪无光彩,也不知看没看见钱二,却
是说:「求求你……别干我了……」钱二拍着她的脸颊说道:「王妃娘娘,这次
就先放过你,你要不服咱们再来。」说着又是抽插起来,这次倒没有刻意忍耐,
大力抽插,享受极乐快感,但也还是是在射精时一块把她带到高潮。
钱二这一番表演,把大伙的兴致都提了起来,赵一还是去干王妃,孙三李四
却打起了另外另个少女的主意。
李四知道宁儿身子尚未发育,玩起来肯定感觉不好,却是选的真儿,几下就
把她剥的光溜溜的白羊一般,见她胸前一对玉乳只有杯盖大小,形状尺寸都不及
王妃,但是胜在白嫩,她又年轻,肌肤嫩的如同掐一把就出水一样,倒也有几分
意思。细细观察她的阴部,也是一般白嫩,阴毛还是浅浅的,只长了薄薄一层,
点缀在胯间。阴部鼓鼓的,两片肉唇之间便是窄窄细缝,用手分开,里面是粉红
色肉摺,探入手指进去也是颇为困难,知道还是处女,连拿了瓷瓶给她解了迷药
之毒。真儿幽幽醒转,睁眼看到一个陌生男子,也是一惊,又察觉自己竟是光着
身子,吓得要跳起来,惊骇道:「你……你是谁?」李四忍了好久,哪里有功夫
挑逗她,分开两腿,身子一沉,硬插进去,说道:「我是你丈夫。」真儿还是处
子,痛呼出声,李四本就为了发泄,听着这声音,倒是觉得力气又大了几分,更
是加力抽插,真儿俏脸煞白,口中「咝咝」只是吸气,但是随着李四抽插,又变
成了呻吟声音。孙三选了宁儿,把她剥光时看了一眼,见她胸前只是微微鼓起,
摸起来毫无意思,不过阴部光溜溜的,连阴毛也没长出,倒是有一种猎奇的快感,
便也是一般唤醒她,肉棍挺入,夺了她的处女身子。宁儿又是疼痛,又是害怕,
双臂在孙三身上拍打,哭喊道:「疼死了,你走开,你走开!妈妈,妈妈救命呀!」
她还不知道连她妈妈也没能幸免于难,哪里能来救她?
正所谓母女连心,王妃有所察觉,惊叫道:「不……不行,你们……呼…
…呼……别找孩子……」赵一道:「王妃娘娘还有空担心别人,先管好自己
才是正经。」说话间,已经抽插起来,王妃高潮数次,疲累不堪,恰恰身子不听
使唤,完完全全让四人击溃,赵一这几下又是让她神智迷离,沉沦在肉欲深渊,
不能自拔,随着赵一的动作不断迎合。但她爱女心切,呻吟声中仍是喊着:「宁
儿她们……还是孩子,你们干我吧,我来替她……」
孙三抱起宁儿,在肉棒上颠了一颠,道:「你女儿的屄可是比你紧得多了。」
他见宁儿身子轻便,别出心裁,抓住她两条细细的胳膊,,把她提着压在肉
棒之上,只用肉棒挑着,这样她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下身,孙三每次提起她,再放
下时,抽插的感觉强烈了好几倍。孙三肉棒粗大,她方破瓜,疼痛就不说了,偏
偏每次在疼痛之中又有一种满胀感,说不出的难受,抽插几下,便已经泣不成声。
王妃挣扎着要起来,让赵一抱住膝弯,摆成小孩把尿的姿势,王妃那里还顾得上
羞耻,口中唤道:「宁儿……宁儿!」她看到女儿侄女也没有幸免于难,心如刀
绞,真儿宁儿看到王妃跟自己一般下场,伤心中尚带有一股绝望的情绪。孙三道:
「吃一口你娘的奶子。」说话间已经把宁儿安在王妃乳房上,母女两个一般的心
思,互相抱住,痛哭起来。孙三用力一顶,道:「叫你吃奶,不听话有你好受的。」
他这一顶直顶到子宫口,宁儿「哇呀」一声叫了出来,王妃急道:「宁儿,
你怎么……呃……呃……」却是赵一使坏,抱着她的身子直颠。宁儿吃尽苦头,
把孙三当做了魔鬼,心中万分恐惧,不敢违拗,轻轻含着王妃的乳头,赵一也这
这时使出浑身解数,王妃身子又是一软,这股熟悉的感觉传来,身子不自觉颤抖
起来,她心中想的是「不能在宁儿面前……」但赵一猛然将她托起,露出阴部交
合之处,大叫:「小丫头,瞧你娘又要泄了。」同时肉棍急速抽送,王妃知道忍
不住了,哭道:「不要看,不要看!」又是一阵高潮。赵一猛然抽出肉棒,她的
阴精便喷涌而出,溅了宁儿一脸,倒是把宁儿吓得楞住了。
王妃也是傻了一般,哭道:「不要看……呜呜……不要看……」整个人软在
赵一怀中。
另一边,真儿却是跪在草上,李四使了「老汉推车」之势,抽插不停……
王妃被反复玩弄,泄得都虚掉了,四人还是不放过她。赵一抱着她从前面抽
插,钱二却打她菊穴的主意,蘸了些淫水润滑一番,硬是挺着插了进去,这股紧
窄感觉,与前面迥异,王妃这是第一次让人玩弄菊穴,大声呼痛。钱二兴奋道:
「王妃娘娘的屁眼比前面还爽,王爷是不是也没玩过呀,倒叫我钱二抢了先手。」
他跟赵一一前一后,你进我出,两个肉棒只隔着薄薄一层肉膜,王妃哪里忍
得住,哭叫道:「不行了!拔……拔出来……啊……」却是在两人夹攻之下,一
泡尿再憋不住,喷了出来。两人大乐,说道:「连尿也干出来了,真是当婊子的
料。」
这一前一后抽插,高潮的感觉如同暴风骤雨一般,重重击在王妃心上,她不
顾一切喊道:「又……又来了,我要死啦……」一时之间,两人觉得腔室骤紧,
也是把持不住,一前一后射了进去。不料钱二射的深入了些,带出些黄澄澄的大
便出来,钱二大怒,将肉棒伸到她嘴边,硬挺进去,说道:「给大爷舔干净。」
其实王妃早已经是神智昏聩的状态了,口中有东西,便条件反射般吸吮,饶
是如此,钱二也是从中获得不少快感。
众人见她势若崩溃,都是说不出的满足。宁儿真儿见王妃如此,早就吓坏了,
对这几人言听计从。
一时之间,破庙里七人同时行事,惨呼声、呻吟声此起彼伏。四人对这母女
三人百般蹂躏,想她们平时何等尊贵,如今处境,就连娼妓也不如,只是这样想
想,四人就觉得下身一股热流涌
【失踪】加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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