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宠物】 （1-2）

　　　　　　　　　　　　　　一、失落的主妇
　　２０２０年，克隆人法案终于在一片争议声中出台了，彻底剥夺了女性在社
会中的地位。
　　因为妇女不再是繁衍后代的唯一选择，人们越来越多地选择克隆人作为自己
的后代，而与此同时人情也变得越来越淡泊，妇女在社会中的地位直线下降。于
是一种言论开始盛行起来，女性要想获得生存的权利必须寻找新的社会落脚点，
换句话说也就是发掘她们身上的新的价值，其中就有指出要使用她们身上的性资
源，一时间人贩子疯狂拐卖妇女，而国家机器也对此现象睁一眼闭一眼。
　　最后，国家终于推出了一部新法案，叫做妇女权利法案，虽然名称是妇女权
利，内容却将妇女的权利剥夺一空，法案规定：买卖妇女合法化，交易过程中无
须妇女本人同意，只要妇女所有者与买方谈好价钱即可成交。而为了分享其中丰
厚的利润，政府也成立了官方的妇女训练机关，社会上称之为宠物管理中心，而
被送入这里的女人，被称之为肉畜。
　　法案一经推出，社会上一些心怀不轨之徒一片叫好，而妇女，尤其是有姿色
的妇女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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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回来了，" 文洁扶着门框，将高跟鞋甩在地上，发出咚咚的两声。
　　" 怎么样，找到工作了吗？" 我将轮椅滑到门前，关切地问道，毕竟家里已
经半年没有一点经济来源了，眼看之前的储蓄也没剩下多少，能够找到一份工作
自然是当务之急。
　　" 我走的脚都酸死了，" 文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还穿着肉色裤袜的一
条玉腿，在脚底揉了起来。
　　" 不过有两家看过我的资料，答应我考虑一下，让我等面试的通知。" 文洁
突然抬起头看着我，略带些兴奋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这只是安慰我，话说回来，还是我没用，一个大男人还要自己的
女人四处去找工作来养活这个家。可我又何尝愿意这样，我本是一名海军陆战队
的教官，一年多以前我在一次训练事故中受伤失去了自己的右腿，最后事故被认
为是我的责任，所以我也被强制退役，并取消了一切退休待遇，这让本来就收入
拮据的家一下子失去了经济来源。
　　唯一让我欣慰的，就是面前的这个妻子，在我失去劳动能力后，她主动挑起
了家里的重担，不仅负责了所有的家务，还坚持要出去找一份工作，可是在女人
逐渐沦为社会配角的今天，哪怕文洁形象出众、吃苦耐劳，也没有企业肯随便接
受她。
　　还有就是我和文洁的儿子小杰，虽然才３岁，已经非常懂事，还经常试着帮
我们做一些简单的家务，如果将时间调至一年前，我们是一个幸福的令人羡慕的
家庭，可如今，生活的费用，小杰上学的费用，更不用说给我安装假腿的费用，
成为我和文洁肩头的一座座大山，时时刻刻压得我们喘不过起来。
　　更恐怖的是，我在报纸上、电视里时常听到妇女被绑架拐卖的消息。自从妇
女权利法案颁布后，有点姿色的女性都被作为商品卖来卖去，而很多人家中也时
兴养起了宠物女人，每到黄昏，街头巷尾的人家开始牵着自己家里的宠物女人出
来遛街，这些女人大多被打扮成母狗的模样，少数则被打扮成马，一个个一丝不
挂地被主人牵来牵去。很快，一系列跟此有关的产业群也形成了，有宠物训练学
校，专门替别人调教那些不听话，不懂规矩的母狗，然后将训练好的母狗出租给
有钱人使用，有专门的母狗医院，其实就是从原来的妇科演变过来的，还有专门
的表演团，里面都是会表演杂技的美女犬。
　　正因为贩卖妇女可以带来比以往更为丰厚的利润，妇女在市场上也非常受欢
迎，无论是黑道白道，都非常喜欢倒卖妇女来谋取利益，非法绑架妇女的案件层
出不穷，由于绑架者大多有黑社会背景，警察也奈何不得，最终大多妇女失踪案
都不了了之。
　　所以文洁每次出门，我都提心吊胆地在窗口守望着，直到她的身影出现在我
视线里才能放下心来。
　　文洁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到浴室洗去一天的疲惫，却没注意裙子掀起到腰
间没有放下来，一个被肉丝包裹的丰满屁股赫然露了出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
始的，如果是从外面回来时就这样，那肯定有很多男人已经见过她的大屁股了，
其中也包括院子里那几个色鬼。
　　我没有提醒她，免得她在难受，我心里明白，这样身材火爆的女人如果每天
规律地上班下班，不出一周，肯定会被非法分子绑架去，所以我暗下决心，不再
让她出去找工作，免得工作还没找到就失去了心爱的妻子。
　　很快浴室里便传出了水流声，我重又回到窗前，看着院子里的景色，那个让
我感到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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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院子有点类似四合院，连我们家在内一共有５户人家，我们的屋子在正
中间。邻里之间虽然偶有小隙，但也算相处和睦。
　　在我们东头住着的是阿亮一家三口，这个阿亮可不是个好东西，曾经有一次
被我发现扒在我家窗外偷看文洁洗澡，被我海扁了一顿，阿亮的媳妇晓琳倒还算
好，也是个贤妻良母类型的女人，家里还有一个儿子小胖，和我儿子年纪相仿。
　　我们西头住着的是华婶一家，她的儿子李四也是院子里出了名的色鬼，听说
原来就是因为在厂里偷了女同志的内衣被开除了，回来后就住在他的母亲华婶这
里，一个典型的游手好闲之徒，他的儿子小明倒是非常懂事，每次看到我都喊叔
叔。
　　院口两家因为面积比较小，一家住着一对小两口，阿华和晓霏，另一家住着
一个单身汉，人们都称呼他为张峰。我们家与这两家的来往并不多，除了晓霏偶
尔到我家来借一点油盐酱醋。
　　" 亲爱的，" 一个亲切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文洁穿着睡衣从浴室
里走了出来。
　　我扭头看去，此时的妻子俨然是一个出水芙蓉，粉色的丝质睡衣下面，两个
丰满的肉球若隐若现，两颗乳头更是将睡衣撑出一个明显的凸点，再看下面，一
个黑色的三角也在裙子处衬了出来，而那湿漉漉的头发，更加增添了妻子的性感。
　　" 怎么了？" 文洁似乎注意到了我看她目光的异样，走到我面前半蹲了下来，
" 是不是想要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自从我受伤以来，我就没有过过哪怕一次真正的性生活，
毕竟，我还没有真正适应少了一条腿的生活。
　　"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的，" 文洁温柔地解开我的裤带和拉链，将我已经半
硬的肉棒掏了出来。
　　" 别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知道文洁的用意，她是要用嘴来满足我的欲望，
正如她一直做的那样，她从来不提自己的生理需求。
　　文洁并没有理会我的拒绝，张开粉唇将我的肉棒吞了下去，用舌头任意搅动
着，然后含在嘴里套弄着肉棒，虽然有些生疏，而且牙齿还不时地碰到我的肉棒，
但看着文洁的脑袋在我双腿之间上下晃动着，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
　　" 妈妈，" 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想了起来，吓得文洁赶紧站起来，整理好身
上的睡裙。
　　" 你怎么起来了？" 文洁问小杰，这个时候小杰应该还在午觉才对。
　　" 外面好吵啊，把我吵醒了。" 小杰指着窗外，果然那里传来一阵阵刺耳的
警笛声。
　　" 是警察又在追捕坏人了吧，小杰是好孩子，所以不要害怕，" 文洁摸了摸
小杰的脑袋，对我笑着说。
　　什么坏人，我心里清楚，现在的警察，已经沦为不法商人和黑社会团体的保
护伞，他们的主要目标，不是作奸犯科的歹徒，而是那些跑出宠物管理中心的可
怜女人，刚才从警笛的密集程度来看，肯定是又有女人逃跑了。
　　" 我们一起做晚饭吧，" 文洁拖着小杰开开心心地朝厨房走去，还不忘回头
给我做了个鬼脸。
　　晚饭过后，院子里一阵嘈杂，中间夹杂着男人的呵斥和女人的哭闹，还有小
孩的哭喊，听声音，应该是阿亮一家子在吵架吧，我并没有太在意，而是继续随
意切换着手中的电视遥控器，大部分频道里在放着宠物征集广告，大概意思就是，
只要将家中的女人送到宠物中心进行统一饲养，家人就可以获得一笔稳定的收入，
谁会将自己心爱的人送到这样的地方，我不屑地按下了遥控器上电源开关，移动
轮椅到窗前看个就近。
　　文洁早已站在那里，捂着嘴巴一言不发地注视着窗外，眼睛里似乎含着泪花，
我放眼看齐，竟然是晓琳被束缚衣束缚着，由两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押着朝院
子外走去，而她两岁的儿子，正抓着她的衣角不肯让妈妈离开。
　　" 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这个情形，我心里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 是宠物中心来抓人了。" 文洁一脸惊愕，她是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女人被
捆绑着押进宠物中心的厢式货车里。
　　" 阿亮呢？" 我印象当中虽然阿亮好色，但对晓琳还算不错，按照妇女权利
法案的规定，家中妇女要登记为国家饲养的宠物，必须由家人同意，阿亮难道会
同意晓琳去做宠物吗？
　　" 他已经上车了，应该是去办手续了吧。" 文洁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我，
" 如果我要像晓琳那样，我一定不要让其他人看到。"
　　" 傻瓜，我怎么可能让你去那种地方，去了那里，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我
梳理着文洁额头的头发，反复强调着我的立场。
　　" 可是我听说这样的话，家里人会有一笔不小的补偿费，而且每月还有补贴，
" 从文洁的表情里，我看到了一种不妙的念头。
　　" 你不会真的有这个打算把，我不会答应的，况且，小杰还需要妈妈。" 我
试图将文洁的那个念头从她脑海里赶走。
　　" 小杰也需要念书……" 文洁说到这里，低下了头。
　　我无言以对，毕竟这也是个摆在面前的问题，家里没有收入，眼看连吃饭都
成了问题，如何能支付的起小杰的学费。
　　我只好中断了这次谈话，我知道文洁是个很有主见的女人，如果她下定了决
心的事情，就很难再劝服她。
　　" 我们明天去宠物中心看一下好吗？" 文洁果然将我最担心的事情提了出来，
" 如果不行，那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 也好，" 我低着头，心想如果文洁看到其他那些女人悲惨的样子，应该会
改变想法吧。
　　　　　　　　　　　　　　二、艰难的抉择
　　第二天一早，文洁先把小杰托付给隔壁的华婶，说要和我出去散散心，拜托
华婶照顾小杰半天。
　　宠物管理中心坐落在市中心，自从有了买卖女人的市场，国家就成立了这样
一个机构，一方面负责所有被登记为宠物的女人档案，另一方面经营着国内最大
的宠物训练机构。
　　从外面看，管理中心就是市区里一栋普通的小高层建筑，但门口严格的门禁
让人感到这里稍有些不同。
　　接待我们夫妻的是一个姓周的主管，我注意到他胸牌上所标的职务是外宣处
副处长。
　　" 请问是您的哪位亲属有意向参加国家宠物计划的？" 周处长一边说一边在
文洁身上瞄着。
　　也难怪，文洁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短裙，坐下的时候就露出了大腿根部。再配
合着黑色丝袜和高跟鞋，来的路上就吸引了无数好色的目光，我都有点怀疑文洁
是不是故意穿成这样的
　　" 是她，" 我朝旁边的文洁看了一眼，立刻感觉到身上散发的成熟女人的魅
力。
　　" 明白了，我们这里的参观介绍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半小时的共同参
观，第二阶段我会带您继续参观，而您的妻子会有其他工作人员带领参观另一个
场景，最后会回到这里，商谈下一步意向。"
　　" 怎么还要分开参观？" 我不快地问道。
　　" 这也是我们这里的规定，毕竟她也需要看一下以后她生活的环境。" 周处
长脸上继续挂着职业的笑容。
　　" 怎么不能一起参观吗？" 我有些不解。
　　" 那里不允许出现工作人员以外的男性。"
　　" 好吧，你先带我们参观吧。" 我注意到文洁一直饶有兴致地听着周处长的
解说，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也会自讨没趣。
　　" 好的，请跟我来，" 周处长微微躬身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我和文洁跟随着周处长来到一个类似展厅的地方，墙上挂满了展示照片，房
间中央还有不少小模型。
　　" 因为我们的培训基地需要较大的占地面积，所以建在郊外，这里只是一些
图片和模型展示，不过也可以看得很清楚。" 周处长指着一张大照片上的建筑，
" 这就是我们本市的培训中心。"
　　从照片上看起来，那个培训基地坐落在一片密林之中，环境倒是不错，就是
四周的围墙和围墙上的铁丝网增加了一丝恐怖气氛。
　　" 里面住的条件怎么样？" 如果文洁真的去了这个地方，我自然要担心她的
生活条件。
　　" 请来看这里，" 周处长将我们引到一个小屋的模型旁。
　　" 这就是宠物居住的小房间，从安全的角度考虑，宠物都是单独关…。居住
的。" 周处长本来想说关押，但马上改口了。
　　我仔细看了下这个小房间，大概也就４、５平方米的地方，里面就一张单人
床，没有窗户。
　　" 因为这里只是宠物睡觉的地方，所以不需要太大。" 周处长补充道。
　　" 这里没有卫生间吗？" 一直搀着我的手一言不发的文洁突然问道。
　　我再仔细看了下这个房间的模型，除了床以外确实没有其他设施。
　　" 宠物的大号是统一完成的，小号的话用床底下的尿壶就可以了。" 周处长
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文洁身上扫描着，仿佛文洁已经住在这个小房间里一般。
　　" 那平时宠物都做些什么？" 文洁主动提问道。
　　" 会有专人负责宠物的进食、锻炼，" 周处长将宠物的生活描绘成这样一副
场景：每天只是喂食、睡觉，有专人负责宠物的锻炼和健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
活。
　　" 那……" 我心里一直有个想问的问题，但在文洁面前说不出口，就是作为
宠物，肯定难免要被其他男人玩弄，这也是我不愿意文洁接受这个培训的主要原
因。
　　" 这样吧，下面我让其他工作人员带你妻子继续参观，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单
独问我。" 经验丰富的周处长似乎看出我想问什么问题。
　　我看了下文洁，她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于是点头答应，让一个女工作人员将
她带到下一个展厅，而我则在周处长的带领下来到另外一个房间，房间里并没有
任何展示的照片和模型，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 你妻子很不错啊，如果能让她加入培训，你会收到很高的报酬。" 一关上
门，周处长就开门见山道。
　　" 报酬？" 我冷笑了一声。
　　" 说实话，现在市面上的情况你应该也知道，一个姿色不错的女人在黑市已
经卖到１０万新货币了，" 周处长似乎是在劝我下定决心，" 看你妻子的姿色，
在黑市至少也值１５万到２０万，如果被黑社会绑架去了，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
　　" 那按你的意思是？" 我知道这个周处长每天都要接待很多我们这样的夫妻，
为了劝说老公允许他们的妻子加入培训，他自然有一套方法，但我也明白，周处
长讲的确实是事实，每天文洁出门找工作我都提心吊胆，或是担心她被老板占便
宜，或是担心她被人贩子绑架。
　　" 只要你同意将她送到我们管理中心进行培训，除了可以一次性领取３００
０新货币以外，每月还可以有５００元补贴。"
　　" 黑市都卖到１５万了，你这个价钱是不是太低了点。" 难以想象，我竟然
和周处长讨价还价起来，就为了将妻子卖出更高的价钱。
　　" 你别急，按照规定，一旦宠物培训完成后，你和管理中心将各拥有你妻子
一半的所有权，如果有人要租用或者购买你的妻子，你可以获得一半的收益，这
将是相当可观的一笔收入。"
　　不可否认，周处长的话确实有一定的诱惑力，如果让文洁加入培训，家里的
生活费和小杰的学习费都可以得到解决，而且每月还可以剩下不少，但这是以牺
牲妻子的自由为代价的，更何况文洁也不见得会答应。
　　" 先生你看怎么样，如果你现在同意，我马上可以吩咐工作人员将你妻子控
制起来。" 周处长提醒了我，按照现有规定，如果是夫妻，只要丈夫一方同意，
就可以将妻子送入宠物中心进行强制培训，所以也有不少男人有了新欢以后，只
需要签个名字，就可以将现任老婆送进监牢一般的培训中心，完全没有妻子不肯
离婚或者要平分家产之类的担心。
　　" 我还是问下她的意见吧，" 我和文洁结婚以来一直恩爱有加，要我下这个
决定还真不是容易的事。
　　" 老公，" 文洁在那名女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走了出来，我注意到她的脸色发
红，似乎是做了一番剧烈运动。
　　" 你怎么回事？" 我起初担心文洁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但注意到她腿上的黑
色丝袜已经不见了踪影。
　　" 没事没事，" 文洁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拼命地摆着手。
　　" 你的袜子呢！" 我凑到文洁耳边，低声质问道。
　　文洁的脸更红了，" 别问了，回家再说。" 说罢便径直朝外面走去了，留下
愕然的我和那脸上挂着得意笑容的周处长。
　　" 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回去的出租车上，我还是想弄清楚那条裤袜的去向。
　　" 是那个女孩让我试一个机器，要脱光了坐上去，我没肯，只是脱掉了袜子，
" 文洁低声说着，深怕前面的出租车司机听到。
　　" 什么鬼机器要女人脱光了坐？" 我有些难以理解的恼怒。
　　" 以后你会知道的，" 文洁说完这几个字以后就再也不吭声了。
　　出租车停在我们院子门口，文洁一下车就朝华婶家跑去，随着奔跑中裙摆的
掀起，裙下的黑色蕾丝内裤时隐时现。
　　" 你们可回来了，" 华婶看到我们的第一件事就是抱怨，" 这家伙都快把我
们的房子拆掉了。"
　　" 对不起，打坏的东西我们会陪的，" 文洁一边抱着小杰，一边抚摸着他的
脑袋。
　　" 你们赔？算了吧，谁不知道你们夫妻都没工作啊，那点钱还是留着给孩子
买点的东西吃吧，" 华婶说完转身关上了房门，就在房门关上的刹那，我听到华
婶嘀咕了一句，" 也不替孩子想想，真是狠心的父母。"
　　我相信文洁肯定也听到了，从她呆住的表情上看，这句话深深地震动了她的
神经。
　　我知道华婶的话主要是针对文洁的，她的意思是虽然我们没有工作，可晓琳
都可以牺牲自己成全丈夫和儿子，和文洁比起来，那才是对孩子真正的爱，可问
题是，晓琳是自愿的吗？
　　我们回到家中安顿好小杰之后，面对面坐了下来，就像计划好的那样，似乎
我和文洁都期待着一场对话。
　　" 我想去那个地方，" 没想到文洁第一句话就出乎我的意料。
　　" 你知道去那里意味着什么吗？" 本来还准备劝说文洁去培训中心的我无意
中变成了劝阻的角色。
　　" 我知道，再说今天的参观你也看到了，里面的生活还是很舒适的，你不用
担心，" 文洁似乎主意已定。
　　我无话可说……
　　" 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小杰，他还小……" 文洁说到这里，声音变得哽咽起
来。
　　" 小杰你放心，我会送到我父母那里，他们本来就说要替我们照顾孩子的，
" 此刻的我，除了安慰一下她似乎也没有更多的办法。
　　" 别太麻烦长辈，他们也不富裕，" 文洁突然抬起头看着我，眼眶里闪着泪
花，" 你也要招呼好自己，别老是饿着肚子，这样对胃不好……"
　　听到这里，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将文洁一把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
她，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她一般，文洁也不再说话，只是彻底哭了出来。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
　　" 好，我答应你，明天陪你去报名！" 我咬咬牙站了起来。
　　" 让我最后再尽一次妻子的义务，" 文洁揭开短裙，褪下里面的蕾丝内裤，
我注意到在贴在文洁阴部的那部分内裤上面有一大块白色的痕迹，难道就是上午
参观时留下的吗？
　　没等我细想，文洁已经再次将我的肉棒含在了口中，一股身心的满足充满了
我的脑海，将所有的理智都挤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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