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妻子将我身上的女性衣物取了下来,并将我胸部和下体恢复了男人的样子。
心底里被捉弄的羞辱感还在隐隐做痛——男性天生的自尊让我迫不急待的想要征
服一下妻子以找回男性的尊严。
妻推开我说:“你先去洗澡吧,顺便也将你身上的”女人“味洗掉,出来时我就配你快活!”
浴室里,我仔细的冲洗着身体,尤其是将脸上的脂粉洗干净。受了一天多的束缚后,下体重新显现出男性的威猛,一直“昂首挺立”着,全不象昨天软踏踏的样子。再出来时,妻子已经换了打扮,婷美的塑身内衣勾勒出玲珑的身材,腿上是包芯丝的肉色连裤袜,丝袜的短裤部分包进平角束裤里。脚上是船型黑色细高跟鞋。妻子正端着一杯咖啡站在窗边细细的品着。在早晨阳光的照射下,肉色与粉色相间的衣料光鲜照人。
我和妻子接吻、拥抱,相互爱抚。就在我一点一点脱下她的内衣,她也准备迎接我的下一步进攻时,我突然停下来。在妻子正为突如其来的暂停难受的扭动时。我迅速的将妻子的双手反剪,用丝袜固定住。
妻子还在要求着:别这样,快接着进行吧!“很快,我用长麻绳将妻子绑成了日本**图片中的样子,双手被反吊在背后,双臂也被固定住,绳子在前胸和后背成龟甲状。这种绑法是日式的经典绑法,两只手还可以活动些,但整个手臂却死死的固定在背后,一点也活动不了。我用透明宽胶带将妻子眼睛以下的部分全部粘住,只露出鼻孔能呼气,最后,我用绳子分别将妻子的大腿、双膝、脚踝、捆紧,再从后面将脚踝的绳子与后背的绳子紧紧连接,形成HOGTIE,这样,一条美丽的”沙丁鱼“便加工成了。
我也要让她求之不得的感觉。将她束缚好后,我却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坐到一边看起了电视,就好象身边什么也没有一样。妻子就象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在床上扭动着,胶布封住的嘴里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当然也不能只是这样,我开始用影碟机放黄色录象,电视里猛男和美女交换着肉体,美女淫荡的呻吟声四处弥漫着。
估计着录象开始对妻子产生作用,我开始解掉妻子下半身的束缚,但是并不解放她的手臂。其实我也快按捺不住了,只是为了将游戏完成的漂亮而强忍着。
我略带粗暴的对妻子进行着爱抚,妻子愉快的接受着,但是上半身仍然不自由,所以只能完全被动的由我摆布。
我完全控制着主动权,很快,我进入了妻子的身体。在节奏鲜明的一段对战后,我完全征服了爱妻,我和妻子尽情的享受灵肉合一的快意。妻子完全被这种玩法征服了。晚上,妻子答应我让我对她实行拘束睡眠,让我将她绑成肉粽子一样睡一晚上——我当然高兴了,这次我没有手软,将妻子全身上下用绳子包住,降低了舒服的强度却增大了绳子的密度,全身上下被绳子密密麻麻的包围着。妻子就这么听话的躺在我身边,一会就睡着了。
以后,我和妻子经常变换主、奴角色,玩相互施虐的游戏,感觉非常棒,棒极了!
第二节
又是新的一天(也是特别的一天,但是我还没有意识到)。妻子说自己的卫生用品没有了,让我去帮她采购。我说哪里有男人买卫生用品的。妻子说你打扮成女人不就行了吗——妻子对我进行施虐时,通常都是将我扮成女人的。我知道妻子捉弄我的心情又来了,也就马上照办。
一条女三角内裤和一条平角高弹束裤就将下面处理的服服帖贴的。站直身子后,下面还有挺强烈的向后拉伸的感觉。义乳、蕾丝胸罩、束腰、一个都不能少。
外面是针织贴身上衣和紧身牛仔裤,到脚腕的中跟磨砂皮靴。从镜子里看上去还是有点偏胖,但是已经很难得了。
性欲的微微膨胀让下身的感觉更加强烈。还好多层的包裹让下面看不出任何破绽,这种紧紧向后勒着的感觉还挺舒服的。少许的化妆,戴上假发,我出门了。
出门前妻子的话却让我差点晕倒,“记得买点菜,我原来的好朋友林月今天从国外回来,特地来看咱们,估计现在快到了。”“啊!!!!快到了,我已经穿成这个样子了,一会妻子的朋友回来,看到我这个样子,不得吓坏吗?”“你别担心,这是我安排好的,人家是从国外回来的,什么世面没见过。”妻子一边说一边将我推出门。
一路上我都在嘀咕着待会儿进家的尴尬场面,街上个别男人的注视等等都忽略了,我的脑子乱死了。到超市买了一大包卫生巾,买了不少招待客人的菜。唉,只能硬着头皮往回走了。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上的楼,脑子乱死了。就在上到我家下一层的时候,突然有个人从背后一勒我的脖子,啊!什么人?是不是有流氓把我当美女了要对我如何如何?马上一块湿湿的手绢敷到了我的鼻子和嘴上,有一鼓怪异的香味钻进鼻孔。这好象就是电视里用来麻醉人的药水手绢吧!我本能的扔掉东西想要进行反抗,却又出现两只手将我的双臂按住。手绢作用很快,我挣扎了几下,但头越来越晕,手也一点一点没劲。朦胧中我好象被人抬进了一间房子,然后总有一个,不,是两个人在我身边走来走去的。我极力的想睁开眼睛并站起来弄个明白,但就是哪里也不听使唤。
好象过了不短的时间,耳边忽然传来妻子的声音:“喂,醒醒!”
我一点点睁开眼,恩?怎么在自己的家里。我躺在卧室的床上,上身靠在后面的墙壁上。妻子穿着短裙站在床边,还有一个不认识的模样还算不错的女人站在一边。
我想,哦,什么也不能想了。我这才注意到我的嘴一直张开着,里面塞着大大的一个口球,口球两边的宽皮带勒着两颊一直到脑后,好象还紧紧系着。这个东西哪里来的?我不记得家里有这个玩意儿啊!我的双臂被分别捆在双人床的两边,绳子捆的非常的紧。不过还好刚才在外面不是碰到坏人。
妻子向我介绍身旁的女人,“这位是我原来的同学兼好友,刚从美国回来的林月。刚才是我们两个商量好和你开个玩笑,恶作剧一下的。”我“唔、唔”的叫着表达着“你好”的意思,一边仔细打量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也可以说是女孩,典型的西方气质,短裙套装,腿上的黑色丝袜非常惹眼,薄薄的亮亮的,不象是国内廉价货的质地,估计至少是法国或意大利的高档产品,脚上是欧版的长细高跟鞋。妻子也换上了那条CK的裤袜,脚上是黑色的尖头皮靴。这两个女人穿的这么漂亮要干什么呢?
“啊!”我突然发现,原来我还穿着刚出门时的的衣服,脚上还是透明丝袜。
简直羞死人了!!!在陌生的女人面前穿成女人的样子,妻子怎么忍心对自己的丈夫这样呢?!
林月倒是显得很从容的样子,她对妻子说:“我们按商量好的顺序来就行了,他会很喜欢的。”说着,林月开始和妻子一起解我的裤子,啊!!我的身体一阵痉挛。林月没有一点难为情的样子。
紧身的牛仔裤象剥皮一样褪了下来,束裤内的卫生巾也被取了下来。小弟弟不在向后拉伸,而是在前面被紧紧包着。
这时候耳边响起了摇滚音乐,随着音乐的节奏,两个性感女人开始脱衣服——原来是要学电影里的样子跳脱衣舞,是不是要用这种方法来刺激我的性欲呢?
妻子里面穿的是健身用的泳装紧身衣,下面是黑色的裤袜。林里面是蕾丝的三点式内衣,下面吊袜带紧紧拉着黑色的长筒袜,典型的西式性感打扮。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妻子跳这么诱人的艳舞,加上有另外一个陌生女人在面前搔首弄姿,我的下面很快起了反应,男根顽强的抵抗着紧身束裤的包裹。
忽然妻子骑到我的身上,紧身泳装包裹的的裆部紧贴着我的男根。随着音乐的节奏,妻子开始在我的小腹部位来回的移动,有点象角色颠倒的做爱。我从来没有和妻子作过这种尝试,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高开叉紧身衣包着的裆部来回摩挲着我的性具,丝袜,弹性衣料、柔软的肉体在我身体上来回的游走着。
终于,我的身体投降了——随着我身躯的一阵抽搐,一股热热的精液喷射到紧身内裤上。妻子仿佛用身体接收着这些精华,脸上充满陶醉的表情。
一场游戏终于结束了。两个性感女人给我的奖励是给我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我的心理一直在奇怪妻子的这个密友为什么这么开放,对于我的裸体,以及我穿女性衣服的样子竟然都习以为常。是不是她本身就有这种爱好或经历呢?
中午我们吃的是林月带来的西餐,味道很不错,但是相对于中餐来说显得有点荤腥——这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一场灾难即将来临。在作饭和吃饭的过程中妻子和林月还穿着刚才的游戏服,但可能是因为刚才玩的太痛快的缘故,我的下面一直都皮皮塌塌的没什么反应。
吃完饭后我有些困,就独自到卧室休息——我也有些累了。
迷迷糊糊的,好象妻子和林月又进来了,还拿着家里的长麻绳。她们又要干什么?!我一下子惊醒了。两个女人迅速的按住我的双臂。啊!我使劲挣扎着。
怎么她们两个的力量突然间变大了,我的两条胳臂被死死攥住。
我喊着:“中午休息一下吧,别再玩了!”一边用力挣扎着。但是我的挣扎好象不起什么作用。两个人用长绳子将我的双臂严实的捆在背后,双手在背后并到一起,而且向上吊着,根本无法松开。接着,林月用手捏住我的鼻子,在我张嘴呼气的当儿,妻子将一个黑色的口球顶进我的嘴里。这个球很大,我的口腔被完全撑开。口塞两边的皮带在脑后系紧,皮带扯的我的嘴唇也大幅度的拉伸,我的语言自由被完全剥夺了。
经过了这样一番加工后,妻子和林月终于住手了。妻子得意的对我说:“亲爱的你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征服你吗?这多亏了林月带来的药的效力。你吃的东西里有进口的西药,从现在起你的力气就只相当于柔弱的年轻女子了。药的作用会持续两周,这两周里,我要你好好体会一下做女孩的滋味。以后不许反抗,不然会挨打的哟!”
怪不得刚才我的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两个人又将我放倒在床上,林月将我下面的衣服全部脱掉了。我的下面依旧没什么反应。
啊!一阵钻心的疼痛——我背靠在墙上,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坏女人折磨着我的身体。林月将一根细细的胶皮管插入我的尿道口,口塞拒绝了我的叫喊,虽然很疼,但是也只能任她们左右了。
“好了,来,试试看能不能尿出来?”林月命令道。
什么?我迟疑了一下。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我的脸上——竟然是妻子,平时很温柔的妻子竟然对我这么凶狠。“快点!”妻子命令到。
强烈的委屈感涌上心头。但是我的双手被束缚着,没有办法反抗啊。我委屈的试着使了使劲,终于,一股尿液通过胶皮管留到另一端接着的瓶子里。被胶皮管撑开的尿道口依旧很疼。
好象这药物也对性欲有抑制作用,她们这么摆弄我的身体,下面仍然没什么反应,依旧保持着最小状态。接着,林月又拿来一盆肉色的糨糊状的东西,我好象已经猜到她们要干什么了。这东西我在一本书上见过,没想到今天要用在我的身上了。
在林月去取东西的时间里,妻子用剪子仔细地修剪了我地阴毛,修成了女人下体阴毛地样子。然后,妻子抓住我地阳具,将**和睾丸使劲地向后拉——林月用那肉色的糨糊仔细的将阳具粘在了后面。那胶皮管的出口被甩在女性尿道口的位置,只露出很短的一点。我感到**被大力量的向后拉伸着,比穿紧身衣服时力量大多了。
妻子对我说道:“好了,一会粘胶就会凝固的,你不会感到难受的,这东西和皮肤一样柔软,但是只有林月的专用溶剂才能将它泡下来。你就给我乖乖的做女人吧!”
林月说:“你的一切男性的衣物和用品都已经锁到我的车里了,一会儿我回家时带会我家。我们会看你的表现决定什么时候还给你做男性的自由。”
我仿佛一下子掉进了万丈深渊里!!!!!!
我的下面被一条黑色硬皮的贞操带勒住了。经过了刚才的一番加工,包上贞操带的下身看上去和女性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上半身的束缚被去掉了,我又自由了,成了一个自由的女人!不知道她们两个人又会怎么捉弄我?
咦?怎么刚才的音乐又响起来了。噢,天哪!两个性感女人又跳起了艳舞。
虽然身体变成了女人,但是性意识还是男人的。在惹火的艳舞勾引下,我很快又有了感觉,但是被完全剥夺勃起权力的下身不可能有任何变化。两个女人在我身体周围周旋着,强烈的折磨着我的意志和身体。
我用手不停的摸着腰下,本能的想象别的时候一样手淫,但是下面除了厚厚的宽皮带,什么也没有。此时两个女人还得意的窃笑着,仿佛在笑话我的男性权力被完全剥夺。
强烈的耻辱感不停的袭击着我的内心。
脱衣舞的勾引作罢,妻子和林月开始对我进行彻底的加工。越来越强烈的绝望感让我对两个人的其他把戏无力抵抗,就象一条听话的狗一样任人摆布。因为我的皮肤和脸都作过加工,身体上的汗毛已经剃净,皮肤很光滑,只需要对胸部做一翻处理就可以了。
女人都是天生的美容师,在肉色义乳和粘胶的处理下,我的前胸被加工成成熟女人的样子,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不戴乳罩的情况下,“双乳”还会随着身体的动作颤动。臀部又附加上了原来我用过的臀垫。
腰部的束腰让我最真切的体会到了女人的滋味,这束腰比我用过的力量大多了,紧紧的将我的腰部束缚在24寸以内,并且紧贴着肌肤。让我的上半身必须时刻保持挺立的姿势。
接着,三角形的束裤、蕾丝的文胸、天鹅绒的肉色连裤袜,系带的尖头高跟鞋,将我与男人彻底决裂。当然脸部和手部的化妆也是少不了的。
最后,她俩打开一个大衣柜对我说,“里面是你所有需要用的衣服,现在季节用的着的一应俱全,当然没有男性的衣服,包括鞋子。”在我看来,现在眼前的这两个女人,简直就是专门折磨人的野兽!
我站起来走近细看——连脚步声都变成尖尖的“塔、塔”声了。柜子里有一件西服套裙,一条针织连衣裙,还有几件紧身T恤和牛仔裤。下面是很多内衣,什么样式的都有。再往下面是鞋子,一双船型高跟鞋,一双皮靴,一双系带凉鞋。
我简直要晕了,妻子还想不想要她的丈夫了。
傍晚的时候,我们三个出去买东西。我上身针织上衣,“双乳”挺立着,下面是深蓝色紧身牛仔裤,肉色尖头皮靴,简直性感极了。我也能感觉出来,因为即使身边有两个真正的女人,我还是惹来不少注视的目光。但是我跟这两个坏女人出来纯属被迫。
这两个女人又想出个坏点子,她们竟然带我来到“舍宾”健身房。她俩装做咨询加入会员的事宜,故意把我搁在一边。因为是女士专有的健身操,所以里面都是女人,身前身后不断出入穿着性感健身服的女人——我又开始有感觉了。在我看来,这个东西其实就是教女人们如何变的更性感诱人。
终于又回到家里了。转了半天,脚都疼了。
晚上的饭特别香,有一种特别的味道。我吃的很多。
睡觉前,我被要求戴着束腰和贞操带睡觉。没问题,只要能让我睡个香觉,怎么样都行,再说我对这紧身的东西还算适应。今天不知为什么特别累。
一觉醒来,突然觉得非常累,就好象???不对,我的身体动不了了。我什么时候蜷起身子睡觉了。不是,是我被人这样绑起来了。我被人用绳子捆成了蜗牛状,双臂、连手指,双腿,甚至连双脚都动不了了。因为刚醒,所以看不太清楚,但是也能看到我全身上下布满了细麻绳,而且都紧紧的勒到肉里。
啊!我这是在哪里?怎么我的房间变成这样了。这时候,一个陌生的老奶奶进来了。啊,她是谁?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我的身体一阵扭动。
老大妈很慈祥,倒不象是坏人。她走近了对我说:“别怕,闺女,这是我家,刚才见你昏倒在外面,我就让老伴把你救进来了。老头子去拿剪子了,一会就将你解开。你是被别人绑票了吧,捆的这么狠。”
什么,我不是在做梦吧?!
这怎么会是老大妈的家呢?哦,怪不得屋子里都是老年人用的东西。她怎么叫我闺女?
本能的反应让我想告诉她我是个男人,但是说出来却是“唔、唔”的声音。
我这才注意到我嘴里面还嵌着一个橡胶的塞口球,两边好象有皮带在脑后紧紧栓着。我试着用舌头顶出口球,但是徒劳,这东西太结实了。
一会,一位也很面善的大爷,手里拿着剪子,开始剪掉我身上的绳子,一边剪一边说着什么“姑娘你别介意,我这是在就你,我一会就拿衣服来给你穿上”。
我身上的绳子一点一点去掉了。我试着一点点活动麻木的身体。很快我就能站起来了。
我这才发现,我上半身只戴了一件文胸,下面只穿了一条裤袜,裤袜外面,裆下还紧紧勒着一条宽宽的贞操带。
我就好象童话里回到史前的人一样。我刚才可不是穿成的这样啊!妻子呢,林月呢?
大爷说我去拿个锯条,把你头后面的锁和腰后面的锁取下来。
我顺着大爷说的摸着,脑后和腰后真的有两把冰凉的锁,锁着皮带,让外人无法打开我的口塞和贞操带。
我从口塞后面用“唔唔”声回应着大爷。
口塞终于取下来了,贞操带在取得时候费了一些力气,因为下面勒的太紧了。
终于我全身上下的东西都取掉了。我在大妈的带领下去洗澡,冲掉全身的污垢。
我一直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是在睡觉吗?怎么被绑成这个样子来到了别人家里。忽然我发现了个奇怪的问题:我下面的东西不见了。原来变装时下面紧勒的感觉也没有了,非常的自然。我顺着小腹摸下去,竟然摸到了女性一样的阴毛和外阴,再往里,啊!竟然还有阴道,而且在摸的过程中,身体本能的产生痒的感觉。
啊!浴室的镜子里照出的,分明是一个年轻成熟的女人。纤细的腰枝,宽宽的胯骨,丰满白皙的臀部及大腿;还有,啊,我的乳房竟然变成真的了。
虽然有时候潜意识里有着对这种变化的渴望,但当它真的到来时,却又让人感到非常的吃惊和难以接受。我呆呆的站在镜子面前,仔细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只记得最后和妻子她们回家后我睡觉了,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刚才明明是被人用虐待的方法捆紧扔到了大街上。难道是妻子她们又在捉弄我?
我用力的拧了自己的乳房一下,啊!一阵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再看镜子里的脸,哇,我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漂亮了。我的脸变成了略微瘦削的尖脸型,红红的嘴唇,白白的皮肤,活脱一个妙龄少女,而且头发也变成了直直的披肩发。
巨大的反差强烈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简直就快疯掉了。我真想马上冲出去大声喊“我是男人”,还想马上回到家里找媳妇问个究竟。不知道如果现在我问别人我媳妇在那里别人会是什么反应,肯定以为我是个疯子。但不管怎样,事情还得慢慢解决,我于是又开始仔细的洗澡?????
穿着大娘给的衣服,我出了门。下楼后我发现我还在我家的院子里,万幸。
我顺着记忆中的路找到了家门。哦!门垫下的备用钥匙还在。
进家后,啊,这还是我原来的家。妻子呢,林月呢?
找了所有房间,没人!突然我发现,记忆中墙上、桌子上的夫妻合影都成了我的单人照了。我这不是在梦里吧!
我疯狂的四处看着,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这个房子是我的单人房间。
柜子里都是女人衣服。我找出来一些内外衣,这些衣服明显就是我的,所有衣服都非常合适。现在穿上女人衣服,比原来——记忆中的原来的变装穿法漂亮多了,连裤袜、乳罩,而且穿上紧身内裤后也没有以前的不适感了,下面平平的,内裤紧贴着小腹和下身。现在的腰部也不用束腰了。
忽然我发现桌子上有本相册,装订的非常好。忍不住翻开去看,啊?!!!
里面竟然是我的照片,而且是我被捆绑成各种样子的被虐照片。我什么时候拍过这些照片?又是什么人将它收集起来的?照片里的几个男人是谁呢?我的大脑无时无刻不在经受着各种不可思议的冲击。忽然发现我还穿着内衣,于是将柜子里的套裙拿来穿上,衣服非常的合体,收腰的上衣,短至膝盖以上的紧身裙,简直迷死人了,连我自己都被自己的美丽身材迷住了。
我穿上“自己”的黑色高跟鞋,小腿绷紧,收腹、挺胸——一个年轻成熟性感的职业女性就这么产生了。鞋稍微有点紧,但是很舒服。
这下子走在街上,再不用担心什么被别人识破了,我本来就是个真正的女人——真有种投胎转世的感觉。我还一直在想着刚才是谁把我捆成那个狼狈样子扔到街上?
在上厕所时差点露馅,我差点走进男厕所去。第一次进女厕所,竟然非常紧张,看来我对自己新的性别角色还有些不适应。我告诫自己必须要注意,不能再露馅了。我进了一个蹲位,解开裙子,褪下裤袜和三角裤,开始了我第一次的蹲便???????
做女人其实也很不爽,太麻烦了。现在没有了以前穿一会女装,就回家自慰或找“妻子”作爱的美事,而且说实话女装穿时间长了也并不舒服,比如连裤袜,就要时不时地进行整理,每次上完厕所都要重新拉伸就位一番。忽然间我发现自己变成女同性恋了,虽然自己已经变成女人了,却还在经常注意身边的漂亮女人,虽然在这个奇怪的梦境世界我的身体变化了,但是我的思维和取向却还是原来的样子。
在这里我好象一无所知,除了我自己之外;几天里我开始大肆享受我的女性身材——我变换着各种各样的性感、塑身的内衣,尽情体味着真正女人才能享受到的舒爽感觉。束腰文胸、提臀短裤、连裤袜,看着镜子里被时尚内衣装扮的迷死人的我,简直陶醉死了。早晨我穿上弹性袜裤,高开叉体操服,跟着镜子里的健美操教练练习软体操,我的健美服和教练的一样,后面都深深的勒进臀部。
更让我不可思议的是,在第四天晚上,我来月经了。一直到感觉到内裤潮我才发现,我换了条内裤,用卫生纸叠成厚厚的一沓塞到下面,赶紧出门去买卫生巾。一路上我十分小心,生怕走路姿势过大又弄脏衣服。在小卖部我买了一包夜用的卫生巾,又觉得不放心;马上又到不远的大超市买了一盒卫生棉条。
回到家里,我将裆下的卫生纸取下——已经被血浸红了。我凭着记忆将卫生巾撕开,沾在内裤裆下,将两片护翼裹好,再对准位置套好内裤,前后活动几下——好,卫生巾完全贴到了下体,从裆下一直到后面都被卫生巾保护着,这下放心了。
戴上了卫生巾,又多了一层保护的感觉,非常的塌实舒服。晚上睡觉时我又不放心,又在体内放了一个棉条,毕竟现在弄脏衣服还得自己洗。放棉条时遇到一些困难,下面非常的敏感,但是还是塞进去了。
早上,将已经脏了的卫生巾和棉条换掉,垫上日用卫生巾。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因为自己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所以我就凭着自己的喜好尽量照性感的样子打扮。这着很奏效,出门时我的周围都是艳羡的眼光和女人们嫉妒的眼神。现在的天气在夏天里不算凉快,但是我坚持出门必穿丝袜,而且都是高档的丝光袜或超薄的天鹅绒裤袜。或者在里面穿上蕾丝内衣裤和吊带袜,在做公共汽车时假装不注意走光,露出吊袜带的扣子;这时候通常会发现身边至少会有一个男人正在惊讶的注视着。或者穿很薄,几乎看不出的肉色裤袜,让身边的人猜想我到底是否穿了丝袜。
有天中午,我只穿了一条裤袜正在午休,突然有人敲门。我说等一下我换件衣服就开门;门外响起了男人的声音“不用了,只穿内衣就很好看!”
是谁这么下流,我穿了一件套头裙开了门。门外是两个有点象外国人长相的男子,正在壮年,很干练。有点眼熟,但是不认识。两个人没等我问他们是谁,就闯了进来。我还以为是流氓擅闯人家要抢劫呢!
我吓得后退几步,抄起了凳子。两个人又好象对我很熟悉的样子,其中一个慢慢的说“别害怕,难道你忘了我们了吗,看看你的相册去。”
我想起来了,照片里我被捆绑时,站在一边的男人就是他们两个。我急忙从卧室里拿出相册——啊!羞死人了!第一张我被全裸着捆成虾米形的照片里,边上的两个人就是他们。我的脸顿时如茄子般发红发烫。
这时候我好象听见两个人在切切私语:“她可能是在外面放时间长了失去记忆了,得想个办法才行。”另一个说“没事,不行就用强硬的。”
他们好象要对我下手了,快跑!我突然向门口冲去——啊!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他们锁死了。钥匙呢?就在我想找钥匙的当儿,两个男人反应过来,跑过来使劲抓住我。
“啊,救命!”我大声的喊着,一个男人抓过毛巾使劲塞进我的嘴里。
两个人死死的抓着我的双臂,一个人的力量怎能与两个人相比,何况我现在又是个女人。我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两人将我的手扳到背后,然后用小拇指粗细的长麻绳一圈圈的将我的胳膊使劲捆住,绳子深深的陷入肉中。啊!好疼!
我的上半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我用力将嘴中的毛巾吐了出来。
两个人分明是有备而来的,一个人拿出一个口球,然后用手使劲的掐开我的嘴,口球很大,但还是勉强放了进去——两边的皮带在脑后系紧。我的腮被完全撑开了,嘴唇完全贴在球体上,舌头也被死死压在下面。接着,他们强迫我坐到床上,将我的双腿分别折叠捆紧,我的小腿和大腿几乎平行了,这种绑法能将双腿分开,让下身贴着床——我在日本图片里见过。我隔着口腮“大声”的叫着,虽然大部分声音都被阻隔了,但是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我非常的害怕,因为不知道两个陌生的男人还会做出什么来。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我的脸上,高个男人扇完对我凶恶的说道“别叫,再叫用鞭子抽烂你。”火辣辣的疼痛代替了恐惧,我不再“唔、唔”的大声呻吟,强烈的耻辱感让我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两个人并没有理会我的哭泣,矮个男人拿出一个跳蛋,将它放进我的裤袜里,“唔”我一阵扭动,跳蛋被塞到我的下面大约阴核的位置,然后矮个提了提我的丝袜,将跳蛋包住,并打开了开关。
“嗡翁”的声音一点一点产生出来,他俩没有管我,去外屋了。那声音并不明显,但是又不会被忽略,也不强烈,随着微微的震动,一点一点侵蚀我的防御。
我全神贯注的集中精神,抵御缓慢袭来的快感;但这东西好象也有灵性,当我集中精神时,它显得似有似无,但我放松下来准备喘口气时,它好象又开足马力来调戏我。
卧室里只有我一个人,除了嗡嗡的声音,还能听到的就是有些变粗的我的喘息声;外面好象也没有了动静,他们两个在干什么呢?忽然间我竟然有些想这两个凶恶的男人,想他们能进来????啊,不,我怎么这样!但是,下面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强烈了,我能感觉到裆部的裤袜已经有些湿润了。啊!他们两个在干什么呢?
啊,两个人进来啦!我“唔”的哼了一声,与其说是害怕,还不如说是期望和高兴。高个说:“美人,你好象已经期待我们半天了!”
“唔”我回应着。矮个男人取来我的一片卫生巾,撕开放在我的裆下,估计是怕我弄脏了床单。高个解开了我的口塞,用力将口球拽出来。“啊!”我的下巴一阵酸痛,但是嘴总算是自由了。矮个并没有让我的嘴闲着,拿出一个肉色软橡胶的仿真阳具插向我的嘴中。
我的大脑分明地提示这东西是十分讨厌的,但是已经兴奋起来的身体并不受支配,我听话地张开嘴迎接胶棒。胶棒很粗大,有一定弹性,而且带点异样的味道,看来涂过润滑剂。
胶棒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有时候甚至直插到嗓子眼里,而这种快要呕吐的感觉竟也让人十分兴奋。真是不可思议,我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片刻,矮个男人拔出胶棒,转而褪下裤子,露出青红色的真正的阳具,!不要,我猜出来将要发生什么,但是没有等到我更多的想什么,略带咸味的男人的**已经从口中进入了我的身体。
这种行为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一种快感,男性肮脏的下体竟然比刚才的胶棒更让人舒服。矮个有节奏的抽插着,有时在嘴边摩擦摩擦牙齿,有时候又突然进入到底,扎进口腔,在这时候,根部的阴毛会扎到我的嘴唇,很舒服。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一股烫烫的咸咸的浓液喷进我嘴中。啊,等他拔出疲软的**,我连忙紧咕噜几下,将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恶心死了,高个不知什么时候取出了我下体垫的卫生巾,用接触我下体的那面接住了精液,边说“这可不能浪费”,边用手巾将卫生巾包好,放到一边。
下体的刺激依然没有停止,经过长时间的刺激,我开始想要男人的插入了。
两个人放开了我,我顺从的躺在床上,等待他们更进一步的行动。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两个男人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开始插入,而是拿出一件黑色的皮质贞操带,穿到了我的下体,然后勒紧。
哦,天哪!怎么是这玩意。贞操带非常的紧,与裆部严丝合缝的紧贴着。两个男人真是捉弄女人的高手,都这么半天了还能坐怀不乱,两人扶我起来走到客厅里,然后两个人又自己喝开了咖啡,把我晒在一旁。
我这才知道女人的性欲被刺激起来得不到释放原来更加的难受,而我又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向他们央求,就也坐在一边。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内的兴奋感没有减退,反而逐渐变强了。奇怪,可能是刚才的橡胶棒上涂有激发情欲的药。
我站起来,但这样下面勒的更紧,又无奈的坐下。
时间过的真慢,真是讨厌的男人。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大声喊到:“不要再折磨我了,快来吧!”
两个男人得意的笑了。这才开始解开我的束缚。我又被拉到卧室里。高个男人脱了衣服,说到:“小浪货,尝尝我的厉害吧!”说着,挺着高耸的阳枪,插入了我早已湿漉漉的下体。我顺从的迎接着。
哇,原来这东西插进来这么胀!高个的东西很大很长,象一条烫烫的蛇,探询着我的下体。每次蛇头挺进时,我都发出连我自己都不信的哼声!
高个似乎比矮个更有技巧,他并没有粗鲁的直插猛冲,而是很有节奏的控制着进度和深度。有时候长时间的在洞口附近徘徊,当我着急用双腿勾住他的臀部时,又突然一插到底,极深的插入,几乎进入了子宫,这时候,我发出更高声的呻吟!他的多浅少深的技术运用的非常好。
在高个的引导下,我进入了绝顶高潮,我眼冒金星,浑身如同电击一般,这可能就是女性的高潮吧!愉快的感觉久久不退,非常舒服。高个仍然没有罢休,依旧按开始的节奏抽插着,九浅一深,七浅一深;很快将我送入又一次高潮;我的身体仿佛要熔化了一般的舒服。高个见我到顶,也放出了精华,大量的精液喷洒在子宫壁上。已经恢复精力的矮个男人又上来了,又是两次高潮,在矮个男人将精液喷洒在我体内时,我觉得自己仿佛要被过度的快感冲击的休克了,这么舒服的事情,就是死也愿意了。
两个人玩弄完我后去洗澡了,而我依旧如烂泥般躺在床上,体味着刚才的快感。
一段时间后,约莫两个人洗完了澡,而我也恢复了精神。我起身找我的内衣,我得回到正常的样子了。两个人见我要穿衣服,急忙拦住我,说“不行,不准穿衣服,下面的时间该拍新的照片了。”
又是浑身的紧缚,我彻底绝望了,我可能永远也逃不出这两个恶人的控制了。
这次比刚才捆的要紧,要漂亮,前面看就象穿了绳子的衣服一样。不同的是我的下体被绳子捆紧形成丁字裤样,麻绳深深的陷入下体中。矮个男人将我刚才用过的沾着精液和我的体液的卫生巾贴到我的嘴上,用胶布一圈一圈贴紧。卫生巾上精液污秽的味道和我的体液的味道强烈的袭击着我的嗅觉。我不敢张嘴,又甩不掉,从对面的镜子里看去,透明胶带下面是弧形的白色卫生巾,紧紧的贴着我的嘴。真是可恶。
就这样拍了许多不同角度的照片方才罢休。
以后的日子我成了两个男人的玩物。有时候他们过来后就把我捆成肉粽子样,堵上嘴然后就这么绑我一天,也不让我吃饭。有时候他们晚上离开浅前强迫我服淫药,然后穿上贞操带,就这么放我一个晚上,让我整晚被性欲高涨又不能解决的焦急折磨。还有时,用绳子给我绑成内衣的样子,并且紧勒下部,不让我穿内衣,就这么给我穿上衣服带我出去逛街,全然不顾我体内绳子的折磨。
有的时候,他们晚上吃过晚饭边开始轮番与我做爱,一个人让我高潮两次,两个人轮流上,一直让我不停的高潮到天亮,通常在最后我会昏过去。更过分的是两个人从白天开始边轮番将我捆绑进行轰炸,但是他们的技术很高,在我即将到达高潮时便突然停止,等我恢复正常又开始,又在高潮前停下,这么折腾一天不让我来一次高潮,到晚上又甩下我一个人;这样整个晚上我都沉浸在幻想和渴望当中。
经过这么多天的调教,我发现我只不过是个雌性的动物而已。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这种变态的玩法竟然有了一种依赖。有时候两个人好象很会揣摩我的心思似的,突然间几天都不来,让我整日沉浸在迷茫的幻想当中。
实在挨不住了,我就将跳蛋塞进体内,并用内裤兜住,用一条长筒袜将双腿套住,然后用手铐将双手反铐——钥匙已经提前被我放到钟表的针上,必须要等到时间到了才能掉下钥匙。在这段时间里,我只能老老实实的享受下体的快感。
两个人来的频率越来越低,在他们在这里时,我就越发的驯服,任他们想尽各种办法折磨我。
又是孤独的一天,我将跳蛋放到裤袜内,然后穿衣服出门逛街。边走边享受。
谁也不会知道身边的漂亮女郎正在沉浸在这样淫亵的快感中。慢慢的我觉的下面有些湿润了,身体也有些发热。
于是走进一家咖啡店,要咖啡,坐下,然后跷起二郎腿,并且夹紧。下体的东西与身体贴的更紧密了。手里握着咖啡,听着舒缓的音乐,体味下面的慢慢产生的快感,简直舒服极了——我简直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如果这里没有那两个奇怪的男人,倒真是个让人留连的世外桃源,我这么漂亮,高挑,完全可以想过我自己的生活。但是??????
我还是要回去的,我想妻子,还有她那个变态的朋友。但是我怎么回去呢?????????
第三节
时间仿佛过了很长时间,我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往家走,体内的小东西还在继续维持着快感,并且随着步子的节奏强弱变化。
进门后,啊!!又是他们两个,时间长了,对他们两个有些厌烦了,但是潜意识中又有些高兴,可能是因为又要玩那些变态的让人又喜又恨的游戏。我真是矛盾。
“回来啦,去洗澡吧!”高个的口气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半小时后,我出来时,屋子里的床上已经摆满了各种东西。
我对这些勾当太熟悉了,已经没什么新鲜感了。只是顺从的坐到床上,等待被虐。
贞操带,项圈,单手套,口球;全身被优质皮具加工成HOGTIE.我不是第一次被捆绑、束缚了,但是我还是很明显的感觉到这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紧。
我的胳膊肘在后面已经相碰了。脸部被马具口塞拘束的一塌糊涂。我就象被人去掉了四肢,割掉了舌头,身体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就象一团肉一样瘫在床上。
而且奇怪的是每个工具都上了锁。
最后,我的贞操带上、双乳上被涂上了淫药。两个男人象完成什么任务似的,收拾起其他所有的东西离开了,没有向我再说什么。屋子里什么也没有留下,就象这两个人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我还想问他们这么做是为什么,但是我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周围异常的安静,只有身上的药剂缓慢的发挥作用,我用力但是徒劳的挣扎着。没用的,身体的扭动反而加速了药剂的作用速度。没办法我只得强迫自己安静下来,也不知道要过多长时间他们才会来放开我——如果他们永远不来我是不是就要这么待下去呢?我不会饿死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好象是我饿了,然后药物的作用渐渐减弱,我,哦对,我可能是睡着了。
在梦中,我梦见妻子和林月开着车,走了很长的路来就我了,她们解开我,让我重新自由。但是,但是因为我已经是一个完全的女人,所以她们毫不留情的离开了我。我在后面追,怎么也追不上,于是大声喊着:亲爱的,不要抛弃我??????
忽然在背后我听见了妻子熟悉甜美的声音,“哎,醒醒!别乱嚷了。”
我忽的一下睁开眼,啊!我是在做梦!!
我还躺在自己熟悉的家里,身边,哦,妻子和林月还穿这性感内衣坐在一边。
因为工作越来越顺利,收入也增加了不少,我的身体上的补充材料也得以改进,原来的橡胶乳房改成了进口的新材料,以前即使不戴文胸基本不妨碍活动,现在不行了,必须要用胸罩,因为我的“乳房”比以前柔软、娇嫩多了,而且新的静电刺激装置,可以让抚摩或揉捏带来的感觉更加真实,如果用力捏乳头,会有些电击的感觉。
我对这两个怪女人的有些做法实在是感到奇怪,疲于应付;她们有时也捉弄我,时不时故意碰一下我的胸部,我立刻酥一下。
一天我晚上下班,非常的累,在公共汽车上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恩?怎么,怎么有人摸我的腿,不会吧,是不是幻觉——啊,不是,确实有粗糙的手在隔着丝袜摸我的大腿!
什么人?我一下惊醒了。那手也立即消失了。我不敢再睡了。到了站,下车急走。果然后面有两个人跟踪我。干什么,是不是要耍流氓?离家还有一段距离。
我开始小跑,但是脚上穿的是高跟的系带凉鞋,怎么也不能和原来穿平跟鞋比。
我的胸部一颤一颤的——怎么我现在的跑步姿势这么难看了,怪不得,以前在学校,就经常笑话女生们跑步难看,现在我也这样了。
总算进了单元门,吓死我了。我靠在墙上“呼呼”的喘着。又一想,其实我怕什么呢?即使让那两个人追上,也占不了我什么便宜啊,我真是多此一举。
晚上我将路上的事情讲给妻子和林月听,两个人哈哈大笑,齐说这不是坏事,这说明我越来越漂亮了。
周末,我们去购物。但是我又被进行了一番加工,后面被插入了一根胶棒,用塑身内衣包住,方才出门。我进行了应有的反对。妻子说如果不这样或是我不上街,就得被捆成粽子装在箱子里锁到地下室,等她们回来。我选择了出门。
橡胶棒的型号还算能承受,她们还算仁慈。在地铁里,人不少,大概都是出来玩的;忽然,妻子将手扶在我的裙子上。??纤细的手抚摩着我的肉色丝袜,然后一点点将裙子的边向上拉,露出了吊袜带的扣子。
“啊,亲爱的,别这样。”我一边拉开她的手,一边紧张的看看周围是否没有人注意到这些。
林月掏出一个小的遥控器模样的东西,按了一下。
哦,懊!我体内的东西开始蠕动了,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只有我能察觉。
虽然肛门的神经不是特别灵敏,但是微微的带着电击的搅动还是让我很难受。
“哦,二位,不要再捉弄我了”
我的哀求根本不管用。两个女人窃笑着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丢下我不管了。
我尽量让自己镇定;体内的东西还在挑战着我的意志。开始是360度的搅动。一会儿又变成了抽插的动作,轻轻的动了几下,忽然好象是变长了似的,一下捅到直肠的尽头。
“啊!”我叫了一声。脸立刻红了。这个怪东西竟然也会九浅一深的着数。
电车依旧在迅速的行驶着,谁也不知道我正在被一个电动的东西用古书上的着数折磨着。估计只有人会注意到身边的这个漂亮的女郎一会就颤一下身体。
下了车,我体内的东西依旧在动着,不过节奏变轻了,只是微微蠕动,告诉我她的存在。这个样子的行走简直是肉体上的折磨,我也没有太多心思购物,只是盼着快些天黑好回家。
周日,经过了昨天的户外折磨,我的后面还觉得很痛,好象肛门被永久地撑开了,再也无法恢复。早晨吃饭是一天中难得的自由时间,抓紧时间吃饭。
吃完后,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躲开这种没完没了的折腾。但是我的提议被主人坚决的否定了。
妻子说今天有更重要的训练要做,不得耽误。说着,两个女人又开始对我进行加工,我反抗,各个屋子地躲避,但是没有奏效。我被用麻绳捆成了龟甲缚,双手被固定在背后,嘴上戴了马具式的口塞。这种东西我非常熟悉了,说什么新“训练”。
林月将一个有1米长铁链的皮套卡在我的脖子上,并上了锁,一边拉着铁链将我牵到客厅一角,将链子锁在暖气管子上,一边温柔的说:“今天的任务是要你做一天的狗,你得乖乖的听话,不然明天继续,我去给你公司请假。”我的一边放了一个狗盆,里面有一些肉末拌米饭。这东西也是存心作弄我,我的嘴塞着口塞,怎么吃。
简直要气死我了,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我蹲在墙边,因为手被捆着,我试着战立,但是链子很短,我腿还没有直链子就拉紧了。
我隔着口球“唔、唔”的叫着——这声音和小狗的哀求还真很象,但是两个女人好象无视我的存在,进进出出的干着事情,偶尔还拿些零食,两个人吃。
我急了,这还行,我也是个堂堂的“男人”那!我更加大声的呻吟着。妻子急了,拿了一个皮鞭给林月。
啪的一记重重的皮鞭打在我的后背上。我大声地痛苦地叫着,但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被动接受,一下下地皮鞭打下来,我叫地越大声,鞭子就越恨,直到我喊累了,不出声了。鞭子才停止。
妻子和林月一边向外走一边说:“反了天了,一只狗也想叫板,哪天卖了它!!”
我伤心地哭了。
中午吃饭地时间我并没有被放开。
下午,我非常地饿了,但是又不敢声张。林月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过来解开我的口球,说,“饿了吧,快吃吧!”说着端过狗盆。
这怎么吃啊,里面是一堆渣滓。
“吃不吃”林月急了,照着我的脑门就是一巴掌。用手抓着我的头伸向盆子,“吃,还敢挑食,明天不喂你了。”
我噙着眼泪,学着小狗的样子,用舌头一点一点得将肉末拌饭舔进嘴里。
吃完了,我还被逼着舔干净蚕渣。我还喝了些水,也是舔着喝的。
妻子过来,说“小乖乖该尿尿了吧”。解开我的链子,牵着我走道厕所,我被逼着跪在地上蹲着撒尿。没有让我抬起一条腿。说这是母狗的姿势,我还没有权利做一只公狗。晚上,我的双手被白色的绷带分别紧紧地缠住,我的手攥成紧紧的拳头被包住,就好象切掉了手一样,手指完全失去了作用。
我也终于被放开了。我用“手”勉强的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跪了一天,腿特别疼。林月拿了一个炖好的鸡翅膀,说“看,你最爱吃的,快吃吧!”
我伸出手去接,她却将鸡翅一下扔到了地上。“你!”我气愤极了。
“怎么,想吃就自己想办法!”
我用被绷带缠着的所谓“手”费了半天劲也没把它拣起来。唉,只好放弃。
“怎么,给你还不要,快给我吃了!”林月打了一下我的后脑勺,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使劲地按向鸡翅。
在外力的驱使下,我用嘴叼起鸡翅,开始吃。中途骨头掉了,我还得蹲下用嘴将骨头啃干净。
晚上看电视时,我被强迫跪在沙发一边,我已经没有权力坐沙发了。
一会,妻子和林月要洗澡。两个人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脱了外衣去浴室了,完全不顾身边我的存在。
我想正好安静一会,但是没多长时间,林月就叫我也进浴室。
里面好热,林月用预先准备好的绳子将我的两条胳膊的大臂与上身固定在一起,唉!白高兴一场。妻子说,“将双手伸平,好了,就这个样子。不许放下来,小心挨打。”我的白色的双手平伸在胸前。林月将两个人的干净的换洗内衣搭到我的小臂上——原来是让我做衣架,唉,真惨!
但是我也不敢松手,别又招来什么惩罚。
两个该死的女人好象我真的是小动物或衣架一样,惬意的在浴缸里浸泡着雪白的身体。
真正女人的身体所散发的美丽是无法替代的。两人还站出来相互擦肥皂,简直就是对我视觉上的煎熬。
不管怎么说,我的感官根本还是男性的,我尽情的对两条半透明的胴体做着视奸,如果下体没有束缚,估计我的小弟弟又该放肆了。
女主人们洗完澡,就在我的面前穿内衣和丝袜,穿好衣服,林月用手摸着我的耻丘——我的下体已经被完全改造成女人的样子了,包括阴毛,如果不扒开我的腿仔细看我的后面,估计我都可以去公共洗澡堂洗澡了。
林月象男人猥亵女人那样摸着我说:“怎么样,看我美吗,狗狗!”
我真想立即扇它个耳光,但是这是妄想。不管怎么说,夜里我终于可以重新回到人的地位了。
晚上我作了个噩梦,梦见我被坏人强奸,下体流了很多血。我一下子惊醒了,伸手摸摸下面,啊?还真湿了,流了不少血,对了,我来月经了,今天又到例假的日子了。她们什么时候在我身上放的这个。
我赶紧起身去厕所,用卫生纸擦净,再在内裤上垫好卫生巾。
啊,终于安全了。
躺回床上,我想,这样下去,有一天我的命根子会不会烂在后面呢?!
因为夜里没睡好,早晨起的很晚。妻子和林月出去了,只我一个人在家。我起来,换了身柔软的内衣,套上裤袜——成为这个样子后,最大的一点享受就是可以公开的穿各种丝袜了,丝袜很舒服,不象男性的袜子那样单调乏味。所以我几乎每时每刻都穿丝袜。
泡了杯牛奶,边喝边欣赏舒缓的音乐,真是舒服死了。
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是收物业费的大姐,进门便问:哎,小李(我妻子)不在啊?我来收物业管理费,你是她什么人啊?
我刚想说我是她丈夫了,一想说了她也不信,改口说:“哦,大姐,我是她妹妹。”
“那她丈夫也不在啊?”
“啊,不在!”
大姐走了,她也没有认出我来。估计不会再有人记得那个稳重的男人了,只有这个妩媚的女人还活着。
我关上门,开始洗我的还有她们两个人的换洗衣服。我将长筒袜洗好,夹到绳子上——连洗丝袜的感觉都这么舒服。
完后,换上外衣,裙子,穿上一双肉色的裤袜,蹬上高跟鞋,我要出门逛超市了。
我已经开始习惯周围的人假装若无其事的看我的腿或身体或漂亮的衣服进行
视觉强奸了。不时有人假装选东西,其实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的肉色丝袜看个不停。
我的这双丝袜确实不错,比皮肤的颜色稍浅,略微发着亮光,很诱人,配上黑色的尖头高跟鞋,连我自己都特别喜欢看。
时间过的很快,冬天又到了,冬天是穿羊皮靴子的好季节。穿着厚一些的裤袜,套上到小腿的皮靴,漂亮极了。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的失落却逐渐的增多,有时候一个人时想想,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还不如干脆作个完整的女人好。妻子和林月已经2个多月没有让我行使男人的基本权力了。
有一天晚上我坐了一个梦,梦见有个晚上我下班回来,被几个流氓抓住强奸了,他们蹂躏我下体的感觉特别难受特别真实,我正在奇怪我变成真女人了,忽的一下醒了。我伤心的哭了。
我决定变成一个完全的女人,等我变好了,我将离开我的妻子,到一个新的地方,以女性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
我找了一家不算大的医院,我打算先将下体割掉,在去外地做整形手术。当然我对医生编了一个悲惨的故事,大概是说我的小东西被机器碰伤了如何如何,对男性的生活失去了信心等等。最庆幸的是在医生的帮助下,我下体的胶体用手术刀去掉了,我又自由了。这个秘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在准备的这段时间里,我没有告诉妻子和林月。我偷偷地吃着雌性的激素,其实我这个样子不吃也可以了,但是为了让皮肤更加的光滑,我还是服用了一些。
但是我没敢吃的太多,我怕出什么问题如副作用什么的做手术的哪天,我没有穿女装,而是男装上阵,因为我知道这可能是我最后的作为男人的时间了。临去医院前我自慰了两次,很庆幸我还能这样,这可能是最后的两次了。
躺在手术台上我忽然有一种烈士即将就义的坦然。老大夫不断的提醒我后悔还来得及,我没有过多的注意他的话,更多是在想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麻醉的口罩戴上了。我开始觉得困倦,可能是药物起作用了。我觉得身体有些飘飘然,头却有些发沉。
我仿佛又开始了那个美妙的梦境,变成了妙龄女郎。
恩?身边怎么这么乱,还有跌撞的声响。我想起身看看,但是麻醉一些的身体没有听使唤。
不过我的耳朵好象能听清一些东西,好象是医生被人打了。
突然我被两个人架起来,悬空着向手术室外走去。恍惚中好象是两个穿黑色衣服的女人。
快走下楼时,我有些清醒了,哎!这不是家里那两个可恶的女人吗?!!!!!
我真是没法活了,怎么走到那里都会被发现。我尽量的使劲想挣脱,但是药物的作用让我的四肢还不太灵活。可恶的女人好象察觉了我的意图,一块大手帕盖到我的脸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啊!我的头好疼。
我想起身站起来,但是没能成功。我好象被包在了透明的塑料布里,双手好象也在头顶伸着被捆住了。
隐约从对面落地的镜子里,能看到我被用塑料布包裹了全身,象沙丁鱼一样躺在地上。塑料布外面好象缠了一圈圈的塑料带子。
唉,我的命好苦。
我本能的哼了一声——我的嘴里塞着东西,非常柔软但是很有弹性。
可能是妻子听到了我的声音,走了过来,捏了几下我嘴前面的橡胶球。
妻子捏了橡胶球后,我嘴中的东西立刻膨胀变大了,充满了我口中的每一部分,舌头被完全固定住了,甚至好象连喉咙也探进去了。因为我觉得喉咙非常的痒,但是我无法咳嗽,这感觉还非常难受。
妻子和林月进进出出的不知道忙着什么,好象根本没有我的存在。这种异常的安静让人觉得非常压抑。
我现在成了一条沙丁鱼,除了鼻子是自由的,其余的所有部分几乎都被束缚住了。
一会,妻子和林月合着将我滚到房间的中间。
妻子取来一条黑色的鞭子——啊,不好!我的身体一阵扭动,但是没移动多少地方,嘴中本能的呼叫被口塞完全拒绝了。
“啪”的一声——我的身体一阵痉挛,好疼——这就是我的好妻子,现在竟然这么对待我。
鞭子继续快节奏的落下来。我的肉体被疼痛剧烈的折磨着。但是房间里却很安静,除了鞭子声。我好象完全没有了声响,嘴里连哪怕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鞭子停了下来。
我的心也略微放下来一些。但是我刚要调整呼吸的当儿,鞭子又开始了。比刚才的还重。
这简直就是世界末日。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了,反正鞭子停了。我也几乎没有了时间观念——我已经快休克了。
我被两个残酷的女人象抬行李一样抬了起来。
啊,原来她们要让我挨冻——果然被我猜中了。她们将我放到露天的阳台上,用三道绳索将我吊到了晾衣架上。然后关上阳台门走了。
我动了几下,但是没什么效果,只是绳子也晃了晃。
冬日刺骨的寒风侵袭着我的肉体,薄薄的塑料布根本不起作用。原来挨冻比受热还痛苦。但是里面的女人们丝毫没有来放开我的意思,我继续受着寒冷的折磨。
在我快被冻死的时候,她们终于来救我了,因为我的皮肤在受到触摸时,已经开始有些异样了。
我身上的塑料布终于被去掉了。我的身体终于又恢复了自由,房间里温暖的空气让人想哭。
但是我的四肢还没有从寒冷中完全脱出来。
妻子和林月并没有给我多么长的自由时间,在检查了我的各个关节还正常,没有被冻坏后,就又将我的双臂背到后面来了个日本式捆绑。
我对这些东西已经非常麻木了,并没有作出什么反应,能让我在温暖的屋子里待着已经非常不错了。
两个女人脱掉了她们的全部衣服,裸露了身体——这让我非常奇怪,她们又要干什么呢?
两个女人也躺下,躺到我躺的地毯上,用身体贴紧我——用女人温暖柔软的身体为我传递着热量。
真正的女人肉体特有的感觉又让我有了一些男人的感觉,尤其是林月,身上还留着淡淡的内衣的布料味道,虽然和她有作爱的经历,但是这么长时间的单纯的肉体接触还是第一次。
两个女人继续变着姿势紧贴着我的身体。这很有作用,我的下面开始有变化了。
林月开始玩弄我的下体了,忽快、忽慢,好象故意和我玩节奏游戏似的。但是我的身体还是很快证明了我还是个根本意义上的男人,我一阵抽搐,射出了男性的精华。
妻子将我口里的充气口塞去掉了,林月迅速的掰开我的嘴,将手里的我的精液塞进了我的嘴,啊!
好脏!但是一个大个的木头夹子马上夹住了我的双唇,这下不可能吐出去了。
但是我还是很不愿意吃下去。
一会精液融化了,慢慢的随着口腔壁留进了胃里。好咸!!
这种折磨不是一次,我也记不清多少次了,总之最后我已经射不出东西了,流出的都是透明的液体,就是这样,她们也让我舔下去。
我不顾一切的哭了。但是我一流眼泪,马上就会挨耳光。
最后我实在是不行了,她们就又把充气口塞给我安上,解开我的绳子出了房间。
我躺在地上嘤鹦的哭着,但是没有人理我。而且我也发不出哭声,只有脸上的眼泪告诉我我在哭。
一会妻子喊我吃饭了。我这才意识到天已经黑了。
我强撑着立起身子。
饭不错,还有白酒。菜是猪头肉还有一些炒菜。
三个人都坐下了。但是我才发现我的口塞没有被去掉。这怎么吃啊我使劲的想发出声音但是没有成功,只是头四下摇动着,妻子和林月好象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学着男人的样子喝开了白酒。
我生气的一拍桌子,“啪”的马上被回敬了一记耳光。
我不敢再造次了,真是倒霉,这么好的菜没有办法吃。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卧室里,只好睡觉了,我都快虚脱了。
迷迷糊糊的好象有别人的声音,好象人还挺多。忽然房间门一下开了。
我一下子惊醒。来了七八个陌生的女人,但是好象和妻子和林月都很熟,都是那种人高马大的东北型女人。
她们又要干什么,简直是不让人活了。
并没有给我什么时间来搞清楚原由,几个人合着,轻易的将我又捆在床上。
我真是没法活了。
所有的人包括妻子和林月都脱掉了外衣,林月拿来了工具,就是穿戴式的女同性恋用的假阳具,我知道她们要干什么了。
逃脱是不可能的了。接下来是女人对男人的轮奸。
甚至包括嘴在内,橡胶的东西味道怪怪的,但是插的很深,几乎到了嗓子眼。
插进肛门的东西则更过分,因为每一个都实在太粗了,肛门几乎要被撑裂。
在两个人轮奸我的时候别的人就死死的按住我的身体,不让我有一点动弹。
她们每个人的习惯都不同,有的只知道一味的抽插,到时间了换别人,有的则很温柔,但是又让人觉得有些不到位。有的则很有技巧,恰巧她们的东西又特别长,深浅有序,每次深入都插入直肠的尽头。
最后她们离开时隐约已经天亮了。
我连死的心都有,不过这惩罚实在太重了。
这些疯狂的女人终于走了——一帮禽兽。
我无力的瘫在床上——身体象抽掉了骨头一样没有一点力气,后面肛门处还在持续的痛着,好象括约肌也失去了收缩的功能,因为一个晚上都被迫张开着。
不知道大便时是否会失禁。
这以后我老实了很长的时间,我实在是怕了。就这样,这些变态的女人还经常来折腾我,将我当个玩具一样的玩弄。有很多把戏妻子和林月都玩过,不新鲜。
不过同时被这么多女人
【变装的一天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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